宁羲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沁出细密汗珠
是啊,若太子表哥不在,留得卿瑶独自在客苑……后果不堪设想。
“宁羲知错,日后定当更加周全,绝不再犯此类疏漏之错。”她深深低下头,回想当时的情形,卿瑶怕是察觉不对劲,故意假借拿衣裙将她支开。
商黎鹤见她认错态度诚恳,略缓了语气:“罢了,日后行事,多思三分。”
这件事情便算是揭过去了。
宁羲心下松了口气,连声应道:“是,谨遵表哥教诲。”
“宴席未散,莫失了礼数。”他起身离开,那抹清冽的梅雪香气似乎也随之浮动。
风惊竹紧随其后,主仆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方才真的是吓死我了!太子表面无表情的样子,比陛下还要骇人几分。”宁羲这才拍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心有余悸道。
她拉着卫卿瑶的手,上下仔细打量,压低声音急切地问:“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太子表哥的手……你们……”
她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担忧,显然对内室发生的一切极为关切。
卫卿瑶脸颊微热,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莫要胡乱猜测,殿下风光霁月,自是赠药解围而已。”她压低声音,带着小小的威胁,“你若再拿话本子里的事来编排,我就将你的身份说与长公主听,让她给你安排《女责》《女戒》抄断手腕子!”
宁羲见她同自己打趣,并无屈辱和悲伤,心下明了几分。
毕竟,她可从未见过哪家姑娘,能让冷心冷情的太子表哥和颜悦色以待。
她识趣的不再多问,转而愤愤道:“那个南韶华,心思竟如此恶毒,要不要我去告诉侯爷夫人,将轰她出府去?”
卫卿瑶摇了摇头,“无凭无据的,她大可推脱得一干二净。届时打草惊蛇,反而让她有了防备。”
”难道就这么算了?“宁羲蹙眉,满眼不甘。
”算了?”卫卿瑶唇角勾起一抹无辜的笑意,“自然不能。只是报复回去,需要时机恰当,一击即中。
眼下,我们先回宴席上去。”
只有她们表现的若无其事,才能让暗中窥伺的南韶华疑神疑鬼,自乱阵脚。
侯府花厅
卫卿瑶和宁羲郡主一同出现时,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许多人都知晓她方才衣裙被不慎泼湿,前去更衣,此刻见她与宁羲郡主谈笑自若地归来,神色如常,衣裙华美,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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