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瑶抬眸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哀怨,果然不论何时,他永远都站在南韶华那边。
她眸中水光盈盈,出声打圆场道:“殿下,谢公子说得对。许是臣女的位置靠得太过边缘,表妹只是想拉臣女一把,是臣女自己没有站稳……”
宁羲一开始还有些生气,不懂自家好姐妹为什么要替南韶华说话。
听到这里,她顿时弯起了唇角。
阿瑶这番话看似在为南韶华开脱,实则坐实了南韶华伸手推她的罪名。
商黎鹤见她脸颊残留的泪痕,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抬眼看向南韶华:“南姑娘可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南韶华张了张嘴,她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方才确实是卫卿瑶拉着她的手,借力将自己推出去的,可这话说出来,谁会相信?
“我……我……”她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地望向谢归远。
谢归远看着泫然欲泣的南韶华,又看了眼被太子和郡主护在身后的卫卿瑶,一时不知竟该信谁。
宁羲郡主冷哼一声,“南姑娘无话可说了?当着众人的面你就敢行凶,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没有!”南韶华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是卫卿瑶自己跳下去的。”
此话一出,众人看向她的眼神更加诡异。谁会相信,卫家大小姐会不顾自己性命从高台上跳下去,只为了诬陷她吗?
商黎鹤不再看她,转而吩咐风惊竹:“去请大夫来。”
宁羲扶着她的手臂,声音带着几分雀跃,“我们去白玉楼的雅间,那里视野好,是看热闹的好去处。”
卫卿瑶乖巧点头,在转身的刹那,与南韶华视线交汇时,她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弧度,眸中是计谋得逞的满意。
南韶华,这只是个开始。
而谢归远看着相携离去的几人,心中莫名涌出一股烦闷。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而去,可抓不住分毫。
白玉楼,三楼的雅间。
宁羲郡主看着太子表哥越来越冷的那张脸,急忙起身道:“阿瑶,这白玉楼的桃花酿与玉酥糕堪称一绝,我去让小二送上些来。”
房门被宁羲体贴地关上,雅间内顿时安静下来,只余下窗外传来的熙攘之声。
晚风带着凉意吹起卫卿瑶颊边的碎发,她看着窗外璀璨的灯火,眸中映着热闹的街景,心底越发有些不安。
坐在不远处的商黎鹤,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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