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用你们说,我自己会和爸爸解释。”
说完,也不等对方的回话,秦映雪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玻璃窗上中自己的倒影,她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生平第一次,她公然违抗了父亲的意愿。但一想到此行将与沈晦相伴,所有关于“得体”与“规矩”的父训,一股脑地抛到九霄云外。那份炽热的期待,足以烧穿一切怯懦的犹豫。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点,沈晦带着秦映雪来到八廓街琅赛古玩城。大致逛了一圈,没见到有什么可入手的玩意儿,倒是沈晦把那只底儿上带沙眼的民国铜香炉以三百块出手了。
这东西带回去也不值钱,就近出手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接着,沈晦就到了一家专卖老唐卡的店铺。不同于昨天入手的那幅,这里的唐卡虽然也有古旧的,但画工、品相就差上不止三个等级了。
挑挑拣拣中,沈晦花三百块钱买了一幅清晚的,看上去破旧不堪的唐卡。又在店主手里要了一根织补唐卡的针。
“这也太低档了,你买它干什么?”
一出门,不理解沈晦用意的秦映雪问道。
淡然一笑,小声说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回到宾馆,沈晦三下五除二就把刚买的那幅唐卡的背部暗灰色的细缝纫线小心地拆了下来,拿起来在灯光下和昨晚拆断的那条线进行对比。
“嗯!是一样的丝线。”
“你真的要把那幅唐卡补回去?”
秦映雪好奇地问道。
点点头,沈晦边穿针引线,边说道:“当然了,就这样拿回去当寿礼,就不怕你爷爷把你踢出来。”
“呵呵……才不会。我爷爷宠我还来不及呢。”
秦映雪傲娇地说道。
微微一笑,沈晦没有回答他。转过头,双眼凝神聚焦到唐卡背布的接缝处。小心地把边沿按照原来的痕迹线折回去,拿起那根针按照原本的针孔穿进去。
手指轻轻用力,反复试探,找到了出线孔,完成了第一针的走线。
“哇喔!你好有耐心啊!这个活儿我根本就做不来。”
秦映雪瞪大了眼睛看着沈晦的动作,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时候,沈晦可没工夫享受秦映雪的赞美,他的眼睛、双手,乃至整个身体都在接受着头脑中那股神秘的潜在异能的支配,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幅唐卡的修补中。
从开始的生疏,到逐渐熟练。等修补到后二分之一时,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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