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还在“嘚嘚”响着往前迈,虞晚棠只觉得那八只蹄子踏在了她心上。
她竟莫名有些慌乱。
晏离忧的武艺她是知道的,那贾添出事,就说明连晏离忧都不敌他们,那她呢?她还能有活路吗?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下去!
虞晚棠猛地一拉缰绳,试图让马停下脚步。
贾添回头,不解地看向虞晚棠。
“姑娘,到底怎么了?”
从她开口要调转方向开始,晏离忧就始终注视着她的神色,还有一举一动。
他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只是一直在等虞晚棠张口。
“我还是觉得小路不安全,万一有剪径的土匪怎么办?”
贾添哈哈大笑起来,语气夸张道:“姑娘,您还没见识过晏将军的武艺吧?别说是不成气候的土匪了,就算是上了战场,他也能跟一支小队打的有来有回,不落下风!”
虞晚棠搓了搓手中缰绳,不自然地回道:“是吗?我们不从这走,那连动手都不用。毕竟动手就会受伤,受伤了,还怎么为康王卖命啊。”
晏离忧慢慢挪到她面前,仔仔细细端详着她神色,半晌,忽然问:“你是不是听说过什么?”
虞晚棠赶紧点头。
“就前一阵,宁王府有个小丫鬟去京郊看爹娘,在路上遇见了劫匪,她没跟我说那条路是怎么样的,只说那条路上有斑鸠的叫声。”
“我刚刚就听见斑鸠叫,一下子想起此事来了。”
“土匪?”晏离忧慢条斯理道。
他跟贾添倒是不怕,多少土匪都不在话下,但还带着个虞晚棠……他能保证护住虞晚棠的命,却不能保证让虞晚棠毫发无损。
毕竟山匪人数众多,一个不留神就会被钻了空子。
时间越来越近了,虞晚棠强压着脸上的焦灼情绪,静静等着晏离忧想清楚。
好在晏离忧没有自恃武艺高强而带着她一块冒险。
“走,回去。”
贾添急切询问:“现在往回走要两个时辰才能到城门口,那时城门早就关了,擅闯城门可是……”
晏离忧晃了晃腰间的令牌:“无妨,令牌在此,让他们行个方便。”
贾添这才惊觉,这段时间他跟着虞晚棠,看自家将军办事时总是规规矩矩,都忘了此人从前是个什么随心所欲之辈了。
手握令牌,便横冲直撞,偏偏还谁都不敢拦。
他们调转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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