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那个老家伙也支持他!”
大D越说越气,吹鸡明显就是阿乐干掉的,可邓伯这些老不死的竟然还帮着阿乐,不愿意选他。
“阿乐都要杀你了,他还要出来选坐馆,你还跟他讲公平竞争?”
顾飞真是被大D的愚蠢搞得有些无语。若不是这蠢货还有点利用价值,他理都懒得理。
邓伯太老了,早就没了拼劲。
顾飞原本还想让和联胜去凹岛干点脏活苦活,当然好处也不会少了他们的。可邓伯那个老顽固,指不定不愿意干。
“可是……他现在有叔父们的支持。我要是直接干掉阿乐,会不会惹恼了那些叔父,直接把我踢出候选人名单?”
大D还是前怕狼后怕虎。
他对和联胜的叔父们一直心存敬畏,这也是和联胜多年来的规矩教育所致。
就像电影里,他在牢里被邓伯几句话就说得像个孩子一样委屈,可见这些规矩在他心里扎根有多深。
“他们都半截入土了,打不能打,跑不能跑,你还怕他们跳起来咬你啊?”
顾飞语气里满是鄙夷,“老都老了,他们要是自己不够体面,你就行行好,帮他们体面体面!”
大D浑身一震,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的脑海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打架。
一边是跟随了他几十年的江湖道义,那是和联胜的叔父们从小灌输给他的——要尊老,要守规矩,邓伯是社团的元老,是定海神针,动他就是大逆不道,会被整个江湖唾弃。
另一边则是求生的本能和对权力的极度渴望,阿乐已经对他下了死手,邓伯也偏心到了没边,如果这次输了,别说坐馆的位置,恐怕连命都要交代出去。
这种犹豫和挣扎让他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可是……那是邓伯啊……”大D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这点事都办不好,以后别打我电话。我只会跟和联胜的坐馆讲话,你现在还没那个资格!”
顾飞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大D呆立原地,手机缓缓从耳边滑落。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顾飞的话像一把利刃,彻底刺破了他最后一层幻想。如果不变成那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坐馆,他就永远只是别人砧板上的肉。
“老公,我觉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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