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瑟发抖,拼命挣扎。可他被死死的固定在身后的柱子上,动弹不得。
刑讯专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顾飞。
其实他有些遗憾,凌迟他也只在书中见识,到现在还没有试验过。
这次好不容易摊到一个东瀛鬼子,不玩一次可惜了。
“看我干嘛!继续啊,他说招就招吗?我踏马现在还不想问呢!”
顾飞拿下嘴里叼着的烟,吐出一口烟气,示意刑讯专家继续。
刑讯专家兴奋的点点头,强硬的把污秽不堪的破布塞进草刈郎的嘴里。
“呜!呜!呜……”草刈郎终于害怕了,他们几个看着不像好人啊!
刑讯专家完全不理会草刈郎的哀嚎,小心的把渔网的两端固定好,启动装置。
“嗡……”
接上电的机器缓缓收紧渔网,草刈郎感受着冰冷的金属渔网慢慢的贴紧他的皮肤。
“呜!呜!呜……”
草刈郎瞪大了眼珠子,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睛和鼻孔里淌了出来,恐惧一点点蔓延他的心房。
顾飞饶有兴致的看着泣涕横流的草刈郎,渔网慢慢收紧,金属丝勒进肉里,而网眼空洞处,皮肤却没有丝毫鼓起来。
“靠!难怪古代不用金属丝,原来会直接割进肉里,完全没有效果。”
刑讯专家看着浑身血色网格的草刈郎,拿着小刀,完全没有下手的地方,实验失败了。
正常的凌迟,是用渔网把肉勒鼓出来,好一片一片的片下来,现在好了,根本鼓不起来。
“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完全没有把金属弄成丝的工艺?”
李杰摇了摇头,他常常觉得自己是因为不够变态,而无法融入他们。
“不,很早之前人类就已经可以制造金丝了。”刑讯专家很明显对古人的艺术比较推崇。
“你再不把这该死的机器停下,他就要死了。”
顾飞不得不打断正准备给李杰科普的刑讯专家,指了指开始往外喷血的草刈郎。
喷出来的鲜血非常鲜红,是与静脉血完全不同的颜色。
刑讯专家转过头,草刈郎已经疼痛过激的开始翻白眼了,他急忙将机器停下来。
刑讯专家对于人体相当熟悉,拿出手术刀和止血钳,很快就找到了喷血的点,没几下封锁了桡动脉,鲜血不再喷出来。
“没事,只是桡动脉破了,我已经把它夹起来了,短时间不会再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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