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贯穿霜骸左肩胛的黑铁锁链,应声而断!
霜骸身躯一沉,剩余三条锁链被猛然拉直,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但他眼中魂火,却瞬间炽亮如旭日!
(他动摇了!)
(幽骸……果然说服了他!)
谭行收手,悬浮在半空,俯视着霜骸,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的烦躁:
“操你骨母的……老子越想越憋屈。”
他指着霜骸:
“你昨天说的那些……魂火、权柄、前路。当真?”
霜骸忍着剧痛,颌骨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
“我以骸王父神之名立誓,岂会有假?”
谭行沉默。
他绕着霜骸悬浮半圈,忽然又是一挥手....
“咔嚓!”
右肩胛的锁链,也应声而断!
霜骸整个人向下坠去,仅剩两条锁链贯穿腰腹,将他吊在半空,残破的骨躯在污浊的寒潭上方摇晃。
“裂骨!你疯了?!”
甬道口,骤然传来一声厉喝。
叶开.....或者说,“幽骸”的身影闪电般冲入牢狱,黑袍在身后猎猎作响。
他一把抓住谭行的手腕,魂火中满是“惊怒”:
“你在干什么?!.....”
“他别管我!!”
谭行一把甩开叶开的手,指着霜骸,声音“激动”:
“幽骸,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些……我回去想了一夜!
这霜骸说得对,骨魇那废物,根本配不上我们兄弟!”
“与其在这碎铁堡里当条看门狗,不如.....”
“不如什么?”
叶开冷声打断他,魂火紧锁谭行。
“不如跟着它,我们兄弟两流亡冥海这么多年,不就是想要无尽的魂火和权力吗?要是它敢违反骸王父神的誓言,我们就杀了它,大不了,在流亡冥海!”
谭行咆哮道。
叶开沉默不语,他转过身,面向霜骸,语气“复杂”:
“霜骸少主,我兄长性情直烈,让您见笑了。
但您昨日所言……我仍需时间筹措。
联络您叔父之事,我已安排妥当,两日内必有回音。”
霜骸悬吊在锁链上,看看“激动”的谭行,又看看“冷静”的叶开,眼中魂火剧烈闪烁。
许久,他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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