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裴昱咧着嘴一笑,“我们混绿林的,最讲信用。”
扈三娘咬着牙,写了一封信。
“再给你的老父亲写一封,如果他不想认我这个女婿的话,最好这些日子就乖乖待在扈家庄,什么也别做。”
“你,过分了!”
“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赶紧写!”裴昱顺手给了他一个火栗子。
“好吧!”
扈三娘被打的有点痛,但好像没生气。
嗯?
裴昱犹豫一下,再敲了一个。
“你干嘛?”
扈三娘还是没生气,反而有点欣喜。
不对劲。
再敲。
……
“禀主公,扈太公到营门外,求见主公和扈姑娘。”
亲兵的声音在帐中落下,裴昱闻言眉,“来得倒快。”
迎上扈三娘希冀的眼神,裴昱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见!”
“去告诉扈老头,”裴昱放下茶盏,“我只要祝家老小的性命。扈家庄其他人,只要不插手、不挡我的路,我便不会与他们为敌。”
“若他聪明,就该知道带着他的人,安分守己。”
“是!”亲兵抱拳,领命匆匆退去。
扈三娘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发出声音,只怔怔望着地面,肩头微微塌了下去。
裴昱起身,“好了,我们的交流到此结束。”
……
午后,日头正烈。
祝家庄高大的庄墙外,三千梁山步卒列成三个方阵,都披挂整齐,肃然而立。
阵前,一百重骑兵铁甲森然,两百轻骑兵弓刀齐备。
中军“裴”字大旗下,裴昱端坐马上,左右众将雁翅排开。
对面,祝家庄庄门大开,祝龙、祝虎、祝彪三子披挂整齐,教师栾廷玉持枪相随。
身后千余庄客虽也列阵,但比起梁山军阵,气势已输三分。
这般阵势,莫说祝家庄,便是朝廷禁军见了也要心惊。
祝彪催马上前,高声喝道:“裴昱!你无故犯我独龙冈,还敢下书约战,当真欺我祝家庄无人?”
裴昱笑了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对面:“无故?祝彪,我梁山客人杨志,可是你庄所掳?”
祝彪一滞,随即强道:“那厮形迹可疑,携巨款过境,我庄盘查,有何不可?”
“盘查?”裴昱笑意更冷,“盘查到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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