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提枪疾步出厅,片刻后回来,面色古怪:“是庄客换防,无事。”
祝朝奉松口气,复又坐下,叹道:“教师,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庄主宽心。”栾廷玉抱拳,“属下这就去庄墙巡查。今夜,属下不睡,必保庄中无事!”
“好,好……”祝朝奉挥挥手,“教师我可只能指望你了,辛苦了。”
栾廷玉退出大厅,大步往庄墙走去。
抬头望天,月隐星稀,正是夜袭的好时辰。
“都打起精神!”栾廷玉登上庄墙,厉声喝道,“今夜谁若懈怠,军法从事!”
庄客们齐声应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子时,庄外寂静无声。
丑时,盘陀路上风过竹林,沙沙作响。
寅时初,东方天际微微泛白。
栾廷玉站在庄墙上,双眼布满血丝。
他守了一夜,梁山军半个影子都没见着。
“教师,”一个老庄客小心翼翼道,“天快亮了,梁山贼寇怕是……不来了吧?”
栾廷玉眉头紧锁,不应该啊。
裴昱今日大胜,士气正旺,怎会放过夜袭良机?
莫非……有诈?
正思索间,庄内传来鸡鸣声。
天亮了。
祝家庄庄墙上,栾廷玉扶着垛口。
他已经守了一日一页,从昨日清晨备战、阵前三人被擒、守夜戒备……
但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
“备马,我去阵前。”
栾廷玉率五十骑出庄,在梁山营寨前二百步列阵。
他自己单骑上前,扬声喊道:“梁山裴寨主!栾廷玉求见!”
喊了三遍,梁山营寨毫无动静。
栾廷玉又喊:“裴寨主!我庄已履行三个条件,可否放回我家公子?”
“栾教师请回吧!我家寨主说了,今日不谈战事!至于放人,我家主公说了,他只答应不砍头,其他的可没答应。”
“另外,我叫主公还有句话,带给栾教师,“铁棒妙算候夜袭,反熬通宵计成空’,教师,熬夜伤身体。”
“你……裴昱!”栾廷玉厉声喝道,“你堂堂梁山之主,竟做缩头乌龟吗?可敢出来与我说话!”
营寨内一片寂静。
栾廷玉又骂了半天,直到午后,从裴昱的出身骂到梁山的行为,从背信弃义骂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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