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见元载坐在那里发怔,不知在想什么,于是伸指在两人之间的几面上“笃、笃”敲了两下。
“想什么,一副失魂样。”
元载回过神,接过话头:“你刚才问我你容貌是否有改?”接着玩笑似的道了一句,“怎的,这是担心自己老了,风雅不存?”
他以为自己说了这话,陆铭章要么默脸不语,要么用他那犀利的言语回击,谁知他却叹了一声。
“是老了……”
说罢又饮过一盏酒。
这倒让元载稀奇,问道:“怎么突然发出此等感叹,三十多岁就老了?照你这般说,我岂不更老?”
谁知陆铭章睃了他一眼后,一点不客气地说道:“你也老了。”
元载一口气闷在那里半天缓不上来。
“去,去,你承认你老就得了,还非把我拖上,本王三十多年岁,正值盛年,要老你自己一个人老去。”
元载又问:“怎的突然生出如此感叹?”
陆铭章执起酒壶:“我年长她太多……待她再长几岁,正值青春之年,我却已是暮年。”
元载听罢后,笑出声,到后来笑声止不住。
陆铭章蹙眉道:“很可笑?”
元载慢慢止住笑声,往陆铭章面上看去:“你不觉得可笑?还是说你真这样想?”
陆铭章不语。
“以你和她年岁的差距,不过十岁,怎会她正值青春,而你却到了暮年,数目到你这儿就有了不同的算法?还是说你一岁抵那丫头两岁,你二人相差了二十岁?”
说到这里,元载正了面色,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别说差十岁,就是相隔二十岁又如何,真心在意那人,不论她年岁大小,喜欢就是喜欢。”
“她不嫌弃你年岁长,你也莫要嫌弃她年岁小,只论真心。”
陆铭章被这话触动,再看向元载时,脸还是那张脸,威肃中带着几分落拓不羁,却像第一次认识他,不得不叫他重新审视。
元载不敢迎向陆铭章的目光,于是扯开话头,聊些别的。
陆铭章回到宅子时,天已完全暗下。
“爷晚间可用饭了?”戴缨问道。
陆铭章点头道:“用了。”
戴缨让厨房拿了一碟新蒸的桂花糕来,再用筷箸夹了一块置于小碟中,递到他面前:“尝尝看。”
陆铭章接过,还未品尝,先是糯米的清香和着桂花的甜香随着热气扑来,接着拈入嘴里,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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