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长此刻青筋暴起,那厉鬼本受他限制到了极限,马上要冲破他的法阵。
栗宝这一抱竟将厉鬼的戾气悉数击散。
骤然间,他感受不到那厉鬼的气息了。
栗宝抱着爹爹不撒手,小手里还抓着串糖葫芦,不等柳长庚反应,垫着脚便将半串糖葫芦塞到他嘴里。
“爹爹,吃这个!好好吃的!”
柳长庚神色呆愣,眼神空洞,像个人偶般咀嚼着嘴边的糖葫芦。
山楂将他的两腮鼓鼓撑起,活像个松鼠。
“爹爹,好吃吗?”栗宝迫不及待地问
柳长庚依旧眼中无神,却口中磕磕绊绊道:“甜……甜。”
栗宝笑了,将一整串糖葫芦都塞到爹爹手中。
玄清道长收了力,与柳长庚大眼瞪小眼。
眼瞅着他慢吞吞地吃掉了整个糖葫芦。
他也分不清是柳长庚吃的糖葫芦,还是那身体中的厉鬼吃的。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不解,又看见小奶团子提着堪比自己半身高的食盒,摇摇晃晃地走到柳长庚脚边放下。
“爹爹,娘亲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爹爹慢慢吃呀!”
她知道爹爹最喜欢吃好吃的。
之前她来看爹爹带的好吃的,爹爹全都吃完了。
三公子柳星颜,见他父亲蓬头垢面,眼中浑浊,顿时红了眼眶。
他上前跪下:“父亲,孩儿来看您了。”
可柳长庚对他的声音毫无反应,神情麻木。
“三公子,厉鬼虽然被控制住,但你父亲神魂未归位,现只是一具躯壳。”玄清道长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
柳星颜的眼泪终忍不住滚落,万般心酸涌上心头。
他为父亲疯癫之症踏遍千山万水到处求医问询,讨来的方子不计其数,却都无任何效果。
父亲,是孩儿无能啊!
昔日场景历历在目,他父亲本是风光无限的状元郎,灯下耐心指导他功课,春日里陪着他游湖泛舟,笑起来温文尔雅。
而如今却被困在这一隅之内,饱受厉鬼折磨,形同废人。
“敢问道长,那厉鬼是何来历?”燕云芝目光凝重的看向玄清道长。
玄清道长将法器收起:“这厉鬼怨气非常,功力深厚,贫道也无法窥得一二。”
“栗宝说他来自麓山。”燕云芝道。
“哦?栗宝是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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