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手里也没多少余钱了,半月前给柳二的,已是她口袋里最后一点积蓄。
她本想着过几日去公主府再打秋风,但眼下发生了祠堂的事,还没来得及开口。
柳二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儿子知道自己没用,不如大哥,得了状元,还娶了公主……可如今铺子实在撑不下去了,若是再没有资金周转,恐怕就要关门了!”
虽说是扯谎,但也是半真半假的。
这段时间柳二手下的几间铺子收益确实不好,已欠店里伙计几个月工钱没发了。
“生意不好?”
周氏知道柳二开的那些店铺,这些年顺风顺水,蒸蒸日上,又怎么会突然生意不好?
忽然想起什么,她眼神猛地一变。
难怪前些日子她听说那些消息。
公主府的二公子学业突飞猛进,颇有后浪推前浪之势;
连向来结巴的三公子,如今也在京都上流圈子里活跃起来,再加上如今柳长庚神志转清,公主府当真是好事不断!
“难道是先前埋的那草人出了岔子?”周氏脱口而出。
柳二也晓得那草人的事情,闻言脸色一变。
他怎么没想到这个?怪不得最近生意不如以前顺了!
几年前,周氏端了一碗饭,本是要喂家里的看门犬,恰好一个癞皮和尚路过,见了那碗饭便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周氏本想拿棍子赶他,那和尚却自称不欠恩情,留下几个黑白草人便扬长而去。
周氏本想将那些看着晦气的草人丢掉,但柳二多方打听才知道,那草人竟是传说中的“阴阳转运阵”,能偷取他人家宅气运,转给自己。
于是,柳二将那唯一的白草人埋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剩下的黑草人,则分别埋在了公主府和许知府家里。
“难道那草人被发现了?”柳二慌张道。
“莫急,就算发现了,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个草娃娃罢了,说不定还以为是哪个孩子无意中丢在那儿的。”周氏还算镇定道。
“但一直这样也不行,我们的生意怎么办?”
谈到草人,柳二又将生意说成“我们的生意”了,虽然说周氏并没有沾多少光,但风险却没少担着。
但周氏惯来是宠他,也并不在意这些,只是一股脑地替二儿子想办法。
有些亲缘便是天生的,就像周氏对二儿子十分上心,但却对大儿子柳长庚不管不顾。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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