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葬!”
“父亲,女儿愿与齐府断绝关系,绝不让此事牵扯您和母亲。”齐婉宁眼中噙着泪,眼神却依旧执拗。
她怎么也想不通,柳承泽竟一直是装残,更不解他中了自己的蛊毒,为何还能完好无损地恢复经脉。
明明这是万无一失的局。
“事到如今,你就算断绝关系又有何用?你唯一的生路,便是求柳承泽念及旧情,放你一马!”
见齐婉宁缄默不语,齐尚书怒其不争,追问道:“你当真就这般恨柳承泽?婚约早已解除,你们早已毫无瓜葛,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
“柳承泽害我师兄,此仇不共戴天!”齐婉宁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糊涂!真是糊涂至极!”
齐尚书望着自幼疼到大的女儿,连连摇头。
他太了解这个女儿了,看似柔柔弱弱,骨子里却犟得很,一旦认准的事,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年长她太多,深知女子最忌沉溺情爱执念,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很快,齐尚书修书一封给长公主燕云芝,言辞恳切,称小女是遭奸人唆使才误入歧途,又提及当年柳承泽与齐婉宁的婚约情分,恳请长公主网开一面。
燕云芝收到信时,心头自是愤懑。
差点丧命的是她亲生儿子,换作是齐尚书,未必会说出“放过一马”的话。
“陛下刚传旨召我进宫,想来也是为了此事。”燕云芝将信递给柳承泽。
柳承泽看过信,思索片刻道:
“若是母亲见陛下,可否替齐婉宁求情。”
燕云芝闻言,特地抬眼观察儿子的神情,见他并没有起太多波澜,于是问道:“你对她还有感情?”
“回母亲,儿臣对她早已无半分情意。”柳承泽垂眸,语气淡然。
“只是念及当年婚约人尽皆知,若真将她处死,难免会被世人诟病心狠手辣。如今儿臣已然痊愈,她再难掀起风浪,此番饶她一命,反倒能为府中博个宽宏的名声。”
燕云芝闻言,心中大感欣慰,自家儿子终是长大了,行事竟这般周全。
没过多久,京中大街小巷便传遍了齐婉宁的丑闻,人人皆骂她品行败坏、水性杨花,连带着齐尚书也落了个“教女无方”的骂名。
终于,陆家受传言所迫,找到齐家将两家婚事给解了。
“听说陆家那位公子被彻底禁足了!”
春莹这几日没少搜罗坊间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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