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艺术眼光出手,那这把火就会从市里烧回来。
到时候,吴天明再顺势杀回,不仅能救人,还能借秦老的势,打压郑富贵这个毒瘤。
“好一个老狐狸,这是明哲保身的同时,把我当成了一枚棋子。”
陆江河冷笑一声,把纸条收进怀里。。
这局棋,吴天明给了他帅印,但怎么走,得看他自己。
如果是普通人,此刻拿到地址肯定疯了一样往市里跑。
但陆江河没有。
他在雪地里站了足足五分钟,眼神从焦急变得幽深,最后透出一股子狼一般的狠劲。
“不能直接走。”
“清秋在里面多待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
“而且就算秦老肯帮忙,远水解不了近渴,舆论的阵地一旦丢了,黑的就真成黑的了。”
“必须在县里留个钉子,把这潭水搅浑!”
陆江河猛地转身,没有去车站,而是骑上自行车,直奔县供销社。
……
县供销社大院,筒子楼里弥漫着煤球燃烧的酸味。
雷春雨正躲在家里,头上裹着个羊肚手巾。
她手里捧着搪瓷缸子,却一口水也喝不下去。
屋里没开灯。
此刻,她就像个受惊的鹌鹑,哪还有半点平日里雨姐的威风。
“咚、咚、咚。”
敲门声不急不缓,却透着一股子让人心慌的笃定。
“谁啊?不想活了?没看门上挂着病假吗?”
雷春雨烦躁地吼了一嗓子,声音里却透着虚。
“雷主任,是我,陆江河。”
雷春雨闻言,浑身一激灵,差点把手里的缸子扔了。
她蹭地一下跳起来,冲到门口,卻没敢开门,只是隔着门板压低声音说道。
“哎哟我的妈呀!陆老弟?你咋来了?你这不是害我吗?”
“现在风头紧,咋们的合作先停了吧!”
“你赶紧走!姐求你了,别这时候往我这儿撞啊!”
“雷姐,你先把门打开,我有几句话,说完就走。”
“不开不开!老弟你也别怪姐心狠。”
“这回郑富贵是动真格的,我要是沾上边,这主任就干到头了!”
“雷主任,你以为我不进这个门,你就没事了?”
陆江河站在门外,声音穿透门板,清晰地钻进雷春雨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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