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凉水的价格比平时要高一些,多多少少也算是让这些普通百姓们能够接受。
可是今年可就不一样了,这眼看着距离年关只有二十几天了,可是就连最次等的碎米价格都依然稳定在2500文每斗的价钱上。
而且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价无市,每天去的晚了,你连买都买不着。
只不过,蔡术这样的世家子,虽然已经在家族之中失势,可是这生活上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靠着他的父亲和爷爷,自然是不需要为柴米油盐发愁了。
虽然经过了这一年多的历练,他的性子也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
尽管没有进士出身,不过靠着自己的家族势力,蔡术还是在军器见礼混了个风生水起。
他本身就出身名门,而且身后又有强大的政治实力做靠山,在军器间里自然是人人争抢的对象。
只要他稍微表露出一点想要交好的意思,自然有大把的人如同事,恶狗扑食一般的扑上来争相讨好。
“车里面的,可是蔡兄吗?”
就在蔡术慢悠悠的坐着马车准备回家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刘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听衙门里的人说你今日告假了,说是家中嫂夫人身体不适,不知道嫂夫人现在好些了吗?”
从车窗里看清楚了那人的脸之后,蔡术有些奇怪的笑着问道。
“有劳谨言兄挂念了,我原本是准备出去给拙荆抓药的,只不过……”
看着刘思远那左顾右盼的眼神,蔡术立刻就明白了,这家伙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
而且,十有八九是这家伙,手里面有什么消息想要卖给自己,可是又不方便在这里说。
如果是别人的话,可能还没什么兴趣,毕竟这汴梁城里的小道消息实在是多不胜数。现在这年月,他们这些低级官员的俸禄养活自己家里人都费劲,更别说花钱买消息了,可是蔡术可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了!
“我兄要是不着急的话,不如咱们上车慢慢谈如何,正好我这回去的路上应该有几家不错的药铺!”
“那就劳烦谨言兄了!”
客套了两句之后,刘思远也就直接顺势上了蔡术的马车。
“刘兄,看你的样子,你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吧?”
等到刘思远坐下之后,蔡术也笑着直接看向了他。
这家伙可是军器监里有名的包打听,但凡是这汴梁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这小子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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