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杯踱步走过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哟,这不是我们家若若吗?”许晟率先开口,语气嘲弄,“怎么在这儿喝闷酒?时屿订婚,你不高兴?”
她与这个堂哥小时候就不对付,这么多年也很少往来,她竟不知他对她讨厌到在这种场合下也要故意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
许明亮装模作样地敲打了许晟一下,转头看向许若初,摆出一个长辈的架子,“若若,不是伯父说你,你和时屿……”
话说一半,他露出难以启齿的神色。
“你知道,许家近况不好,时屿和别人结婚在情理之中。“他凑近了些,刻意压低声音,”但若若,你得明白,正因如此,你才要牢牢抓住时屿这棵大树,不要跟他再闹别扭了,这对你对许家都没有任何好处。”
许若初难以置信地看向许明亮,“伯父,你这什么意思?”
许明亮眉头微蹙,脸上毫不掩饰算计。
“若若,你跟了时屿这么年,不用我说得更明白吧?男人嘛,尤其是时屿这样的,在外面有个符合身份的妻子很正常。只要你安分守己,懂事一些,看在这十几年的情分上,他总不会亏待你的。你现在闹脾气是痛快了,我们许家怎么办?”
“伯父,我和时屿不是那样的关系!”许若初再也听不下去,忍不住反驳。
许明亮脸色一沉,显然不满她的不懂事,“不是那样的关系?你别逗我了,整个海城谁不知道你许若初是时屿的人?想当初顾家那小子不过是打了一下你的主意,就被他生生打断一条腿。你和时屿这样,圈子里谁还敢要你?伯父也是为了你好。”
许若初记得顾家的那位,有一段时间确实纠缠过她,后来不知怎么就再也没出现在她眼前。
她原以为是对方没了耐心失了兴致,却不知背后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许晟在旁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了,圈子里谁不知你许若初就是时屿养的菟丝花,乖乖回去认个错,我们许家的项目就还有救。”
原来圈子里的那些传闻都不是空穴来风,是时屿刻意为之。
可他不爱她,为什么又要死死的圈住她呢?
巨大的羞辱感让她眼前发黑。
周围的目光频频扫来,她忽然觉得这些人的视线里都带着恶意的鄙夷,将她所有的尊严和伪装都灼烧殆尽。
她感觉此刻自己就像被剥光了衣服一样,丢在大庭广众之下,供人评头论足,肆意嘲笑。
“谁说没人敢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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