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老大攒着吗?”
袁爱英也不跟他生气,“不攒了,雯雯正在长身体,你弟弟也没满十八,该吃就吃吧。”
武绍斌一脸感动。
袁爱英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白菜,这都是和她大儿媳妇学的。
自从萍冲去世,她是埋头苦干,做十分,说一分,血肉都熬干了,家里孩子还是觉得亏待他们了。
现在她做一分,说十分,别人不说,哄哄老三这个猪脑子是完全够用的。
武绍忠抹了一把脸,“妈,我昨天说话重了,对不住。”
袁爱英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坐吧。”
“我...我现在没有工作,我也做家务抵,成吗?”
袁爱英点点头,“我要复习,学校业务多,雯雯又小,以后家里的衣裳,你们俩兄弟换着洗。
还有,以后煤票都攒着,家里现在人多,冬天取暖用。等过完年开春,你们兄弟俩就出去砍柴去,往后天不冷,都用柴火做饭。”
武绍忠想说什么忍住了,他拿了碗筷回来坐下,“妈,既然你知道浪花的事儿,那...什么时候见见?”
袁爱英似笑非笑,“只是见见?”
“妈,你没法帮我把户口转回来,浪花能,她一心一意对我,我想娶她。”
袁爱英点点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等过完年吧,见见。”
她大儿媳妇赵浪花,是个带着俩孩子的寡妇,大的是女娃,小的是儿子。
夫家姓王,她男人是死在矿洞里的,不是干苦力的,也算是个小领导。
王家一族有出息的人挺多,赵浪花舍不得夫家的资源,仗着自己孤儿寡母,这些年把那些叔伯是薅了又薅,有头有脸的人最怕什么,最怕没面。
赵浪花深知这一点,软硬皆施,那些叔伯有苦难言。
偏偏为人处世那叫一个棒,多年后女儿都论斤卖了,周围人还说她这个妈当得不容易。
可算有个赵浪花能入眼的,那些叔伯巴不得她马上嫁到武家来,和王家彻底断开,连她儿子都可以改姓武,可见她这么些年是怎么吸人家血肉的。
她男人亲二叔是鸡鸣县周边农场的厂长,也有知青下放名额,对比荒山野岭,这农场可就是天堂了。
武绍忠就是奔着把户口转到这个农场来,才和赵浪花勾搭上的,喜欢是真喜欢,利用也是真利用,两人狼狈为奸,有几分真心没人知道。
就这几天,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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