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艾莎回过头,冲他做了个鬼脸,却没有反驳,只是拉着他和王秀媛,加快了脚步,朝着院子深处的厢房走去,身后还跟着安娜和秀兰,一个没落下。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洒落在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上,为这个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厢房的门,在夜色中,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
月光,那叫一个白啊……
……
另一边。
杨彩凤一路小跑回到家,推开院门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她心里还琢磨着李建业家那台彩电,那画面,那色彩,简直跟画儿一样,比公社那台黑白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一推开自家屋门,她脸上的那点回味就僵住了。
屋里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
“人呢?”
她摸索着拉亮了电灯,昏黄的灯光洒下来,屋里空荡荡的,炕上叠着被子,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心里“咯噔”一下。
这大晚上的,儿子张盛业不睡觉,当家的张木匠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杨彩凤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把手里的布鞋往地上一摔,叉着腰站在屋子中间,越想越气。
这爷俩背着她跑哪去了!!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微响动,紧接着,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
两个人影,一高一矮,跟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探头探脑。
正是张木匠和他儿子张盛业。
父子俩一看到灯光下站着的杨彩凤,那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两人都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就把脖子缩了回去。
“进来!”杨彩凤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
张木匠这才讪讪地领着儿子进了屋,爷俩都不敢抬头看杨彩凤的脸,眼神飘忽,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嘿嘿,媳妇,还没睡呢?”张木匠搓着手,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我带着盛业出去遛个弯,消消食。”
他一边说,一边推了推身边的儿子,“走,盛业,正好遛完了,也困了,咱爷俩赶紧上炕睡觉去!”
说着就要往炕边溜。
“站住!”
杨彩凤声音拔高了八度,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遛弯?消食?张木匠,你糊弄鬼呢!大半夜的,黑灯瞎火,你俩上哪儿遛弯去?”
张盛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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