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说:“我无法证明川木是太阳,但你也无法否定川木不是太阳!”
呵,这次又变成薛定谔的太阳了吗。
真就万物皆可薛定谔。
但是,太阳和屁可是两回事,因为前者不可闻!
尘调整了一下坐姿说:“你这么问我可就有话说了!川木此人劣迹斑斑呀!在慈弦,川木,侧面导致木叶死伤惨重,川木在不清楚事实的情况下,就对博人下杀手,乃至恶从心头起,打算对向日葵下杀手!”
“是是是,我们都是忍者,我们手上都就沾过他人的鲜血,可是……川木是你的儿子吧?他对博人和向日葵出手,就对自己的兄弟姐妹出手。”
“这样的人,难道不该用畜牲来定义吗?”
十辉的目光也转向癫人,她现在已经不抱任何期待,纯粹是想看鸣人能为川木狡辩到什么地步。
癫人:“尘,先抛开事实不谈!博人和向日葵就没有错吗!”
尘:“啊?”
癫人:“博人身为木叶忍者,私自叛逃,为了前程去投奔于你,是木叶的叛忍!好!就算事实证明,他当时的叛逃是正确选择!但也无法否认博人是木叶叛忍这个事实!”
“历来各大忍村对叛忍都是零容忍的,不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就网开一面!”
“川木作为木叶的一份子,他去讨伐叛忍博人有错吗?没有错吧!”
尘问:“那……向日葵何罪之有?她是叛忍吗?”
癫人:“向日葵不是叛忍!但是她做了逃兵!”
尘:“啊?”
十辉:“……”
癫人:“没错!就算我是她的父亲也不能包庇啊,向日葵的举动可以被定义为逃兵啊!木叶的同胞都在向阳山战场上浴血奋战!何等壮烈!向日葵作为一名木叶忍者,和慈弦作战到底,为村子和火之意志献出生命是她的本分,但她却选择了逃亡!”
“我这么说当然没有怪向日葵的意思,她是我的女儿,虽然现在不是了,但她能活下来我比谁都高兴的……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尘从大闸天跳下,来到癫人的荆棘囚笼前,眼神携带的压迫感,让鸣人浑身犹如蚂蚁在爬。
“那我就告诉你所谓逃兵的真相好了。”尘一板一眼的对鸣人说:“向日葵当时是想留下来,和大家生死与共的,为了让她逃跑,为了保全她的性命,是花火以木叶上忍的身份,对向日葵下达了命令,让她逃往暗隐忍者村!”
“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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