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给陛下扎针,陛下嫌疼,直接让人剁了他一只手!”
扶瑶掰开她的手,语气平静:“我有分寸。”
其实没分寸。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攥紧布包,快步返回御书房。
……
御书房内,周时野已躺在窗边的软榻上,双目紧闭,额角渗出冷汗。
冷公公和其余宫人都被屏退,只剩两人。
“陛下,奴婢要开始了。”扶瑶跪在榻边,取出银针。
“若敢弄疼朕……”周时野没睁眼,话里的威胁却赤裸裸。
扶瑶没接话,凝神静气,指尖拈针。
第一针,太阳穴。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周时野肌肉绷紧。
【……不疼?】
第二针,风池穴。
第三针,百会穴。
扶瑶手法稳准,每一针都精准落在穴位上。
她用的是三十五世纪改良过的古针法,刺激量轻,重在疏导,银针随着她的捻转微微颤动。
随着银针渐次落下,周时野紧蹙的眉缓缓松开,呼吸也逐渐平缓。
【……舒服多了。】
【这小宫女……真会?】
一刻钟后,扶瑶收针。
周时野睁开眼,眸中血色褪去,恢复了往日的深邃冷冽。
他坐起身,活动了下脖颈,盯着扶瑶:“师从何人?”
“家父所教。”
扶瑶低头收拾针包,
“陛下头痛应是操劳过度,肝火旺盛所致。平日可饮些菊花枸杞茶,少动怒,保持心境平和。”
周时野嗤笑:“少动怒?你去替朕把那些糟心折子批了?”
扶瑶闭嘴。
行,你狠。
“今日之事,”周时野起身,居高临下看她,“不许外传。”
“奴婢明白。”
“针灸之法,日后朕若需要,你随时伺候。”
“……是。”
周时野走回御案后,重新拿起朱笔,忽又想起什么:“你叫扶瑶?”
“是。”
“名字倒别致。”
他淡淡扫她一眼,“往后御前伺候,机灵点。若再像根木头……”
未尽之语,全是杀气。
扶瑶垂首:“奴婢遵命。”
心里却在骂:木头?要不是怕你乱砍人,我能表演个当场劈叉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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