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
宣府镇。
夜晚漆黑,风很大!
孙应元看了看身边那个很有抄家经验的东厂头目。那个头目也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以后会是huang帝面前的红人,笑得很讨好,然后点了点头……
看到这个信号,孙应元立刻带着最精锐的一队士兵,冲到了后院田时春的卧室外面。
“砰!”
一声巨响。
卧室的门被两个强壮的士兵,用一根撞门木直接撞得粉碎。
“什么人?!”
床上,田时春从美梦里被吓醒。他猛地坐起来,看到的是几把明晃晃对着他的钢刀。
“谁?”田时春的酒意一下子醒了一半,“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想zao反吗?!”
他身边那个从江南买来的瘦弱歌女早就吓得脸色惨白,用被子紧紧蒙住自己的头,发出一阵尖利的叫声。
“抓起来。”
孙应元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两个东厂的差役像饿狼扑食一样冲了上去。田时春还想反抗,他伸手去拿挂在床头的佩剑。
但是已经晚了。
一个差役用刀背狠狠地砸在他的手腕上,只听到“咔嚓”一声,田时春的手腕断了!
剧烈的疼痛,让田时春发出了一声不像人叫的惨嚎。
另一个差役则用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扯来的破布,死死地塞住了他的嘴。
整个过程干净、利索、高效。
孙应元看着像死狗一样被从床上拖下来的田时春,心里没有一点波动。
这只是一个开始。
“搜!”他下令道,“这府里所有的账本、信件、金银财宝,全部搜查没收、贴上封条!一个人都不准放过!”
在同一时间,在宣府镇的其他十几个地方。
同样的抓捕行动,正在同时进行。
宣府镇的游击将军正在小老婆的床上,被东厂的人堵在了被窝里。
管理军粮军饷的都司正在和几个商人整夜赌博,连人带赌钱被一起端掉。
负责军械库的守备则是在自己的秘密房间里,对着刚收到的黄金流口水的时候,被破门而入的士兵当场按住。
整个宣府那些平时作威作福的军官们,甚至连像样的抵抗都组织不起来。
他们就像一群被关在笼子里的懒狗。
当手里拿着屠刀的猎人走进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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