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追两年，沈明祈嘴臭肯定占很大一部分原因。
陈之倦掐了掐他的脸颊，没怎么使劲，“发什么呆呢？”
沈商年看着他，问：“我对你好吗？”
“挺好的。”陈之倦没怎么犹豫，只是有奇怪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怎么了？”
“我就感觉，跟沈明祈那个小崽子比起来，我脾气还挺好的。”沈商年说。
陈之倦：“……”
他没有说话。
沈商年扶着他的胳膊，眯着眼睛看他，“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特别赞同你的观点。”陈之倦说。
沈商年没说话，打量他的表情，哼了一声：“你在撒谎。”
他拍开陈之倦的手，腿已经不麻了，于是自顾自往前走。
陈之倦快步走到他旁边，揽着他的肩膀，解释道：“主要是你妹妹在我面前挺有礼貌的。”
沈商年：“她那是会装，她在家里老是欺负我。”
“那我下次帮你欺负回去。”
“不用了，你太虚伪了。”沈商年摇头晃脑感慨，“我脸上这两个窟窿，真的是没用啊，怎么找了个你这么个男朋友。”
男朋友很心虚。
“走吧，请你去吃饭。”陈之倦勾着他的脖子。
两人吃了一顿烤肉。
吃完烤肉，沈商年去了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瓶泡泡糖。
陈之倦低头翻手机找二维码准备付款，“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沈商年看他一眼，从旁边的货架上抽了一盒东西，扔在收银台上。
收银员是个兼职的女大学生，脸上笑容顿了一下，目光瞬间八卦起来。
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陈之倦抬起头，目光缓缓移到了沈商年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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