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林小苏笑了:“殿下勿疑,我之路,不在皇权,事实上,若是在那个位子上坐久了,于我之道,有不可修复之大损,是故,七日之内,必须禅让!”
“关乎道境?”云王道。
“关乎道境!”
“世上任何人如此说,本王都不信,唯独兄弟如此说,本王信了!”云王长长吐一口气。
林小苏道:“那好,让人将消息散布出去吧,言你云王,就在青丘!”
云王眉头又一次皱起:“散布消息?你确定?”
“殿下不妨想一想,得知你尚在青丘,朝中会如何处置?”
云王轻轻摇头:“你且说说,他们如何处置才是最好的选择?”
林小苏道:“新皇即位,得知昔日云王尚在世间,唯一合乎正统、合乎逻辑的选项,就是召唤于你!且看你这位王爷,从不从圣旨之召。”
云王眼睛大亮:“若我不从,青丘与我俱涉嫌谋逆,讨伐之就有了公理。若我从之,站在他们的角度上,就是自己主动回京,送肉上砧。”
“正是!那些玩心道的朝臣,如何肯舍弃这种摆在桌面上占尽道义,同时让你两难的方案?所以,他们一定会怂恿新皇对你发出召唤!”
“一旦召唤,我就从之!”云王道。
“正是!”林小苏道:“而这一返京,就是新皇下发‘罪己诏’,退位让贤的戏码!”
“罪己诏?还有这一手?”云王满脸拧巴。
“哈哈……”林小苏笑道:“殿下放心,罪己诏于真正的君王那是相当纠结,于我没半分纠结,如果殿下不反对的话,我可以把祖宗带上,将罪己诏写得分外深刻!”
笑声一收,他踏空而起,返回京城。
云王脸上全是纠结,你个王八蛋,顶着洪家子弟之名,下发罪己诏把祖宗带上,你骂的是你家祖宗吗?那是骂我家祖宗!
虽然此言,于皇家乃是绝对的忤逆,然而,他这样一句玩笑话,将紧张窒息的气氛一扫而空。
胡姬一直脸红心跳地在旁边看戏,突然看到他破空而起,一颗心立时空落落,她很想问问他,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这样走啊?真不跟我沾乎沾乎?
但是,她是前辈高人,向他发邀请不妥,很纠结。
一缕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胡姬宝贝,今天有点不太合适,就不陪你沾乎了,你跟云王一起上路,搞定皇位之后,咱们在侯府玩个水漫天狐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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