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孩和车夫们,吓得差点叫出来。
林陈氏双手紧紧地捏着牛车边框,看着儿子像魔鬼一样瞬间杀了五六人,又从马匹上飞身而下,挥舞着铁箫砸倒了一个凶悍的贼人,再次与围住车队的贼人交战。
突然,她看到贼人一刀插在儿子的腰间。
就在她要哭喊的瞬间,林长风挥起重达十几斤的铁箫,就砸在那贼人的脑袋上。
直把贼人脑袋砸得脑浆四射,像个烂西瓜。
然后,他好似完全没有反应,也没见他腰间出血,继续挥舞着,因为快速舞动乐孔被进气后呜呜作响,发出乱人心魂箫声的铁箫,横劈直砸。
刚才,这一刀把李桂英也吓了一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从口腔里跳了出来。
就在她想催马上前抢救时,林长风转身背部一顶贼人,再腰间发力抬起手肘,向上顺势再一顶,直接顶击在贼人的下巴上。
将起码有百几十斤的贼人,给撞飞了一米多高,甩出三四米之远。
我靠!
李桂英挥舞着铁鞭,将能威胁到林长风的贼人纷纷抽倒,或是赶得远远的。
她感觉林长风杀人的动作非常优美,行云流水般,好似在跳舞蹈,看得人赏心悦目。
他的动作非常的干脆连贯,非常直接有效,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每一步,每一个杀招,都仿佛踩着节拍在舞蹈,看似缓慢,实则极为迅速。
已经脱离了拳击生死搏击数年之久的林长风,在杀戮间,眼睛渐渐地红了,渐渐找到了当年生死厮杀的感觉。
他的眼里,心里,只有迅速将对方杀死的欲望。
杀着杀着,身边再没有了贼人。
他愣愣地站住,左右望了望。
“长风,风儿!”
林陈氏见儿子杀完人后,满身是血地站在那,哭喊着跳下牛车,在女儿的搀扶下,向着十几米外的儿子奔去。
听到娘亲和大姐的叫唤,杀气腾腾的林长风终于回过神来,一双充满了血气的眼睛,也渐渐恢复常态。
“娘亲,姐姐,你们下来干嘛?地上全是血。”
林陈氏顾不上地上的血将布鞋打湿,一下冲到跟前,伸手掀起儿子的衣裳。
只见,他天天穿的那件铁砂背心,被扎了一个口子。
看到有铁砂,正从里往外在泄漏。
弯下腰,再看了看里面,还好,并没有对穿。
“真吓死娘了,你没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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