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咣当!”江冷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上就挨了一脚,只听一个黑衣人冷冷的道:“大胆,皇上圣驾在此还敢胡言乱语?!你当真是连这片刻都不愿意多活了吗?用不用我成全你?”
“皇上?”江冷闻言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极为苍白,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起来。他思绪飞转,皇上怎么到了勇城?难道吴忠江和江明都是被皇上给杀了?皇上要帮着苏安?一时间江冷的整个身体就好似坠入到了冰窟之中,只觉浑身冰冷,仿佛身体里的血液都被冻结一般。
之前他还在幻想对方是什么大势力的组织,说不定给了足够的好处江家能够留下一些家底,之后再寻求东山再起的机会。但是此刻这个念想彻底的破灭了,因为他的对手他根本不可能贿赂,也不可能战胜对方。因为皇上不缺钱,皇上要保的人自然是一定能保得住。
但是人就是这样,越是在绝望的边缘越是不愿意放弃。江冷回过神来一个劲的给刘承业磕头,嘴里不停的哀嚎。刘承业示意将他嘴里的抹布拿掉,抹布刚一拿掉江冷就开始哭天抢地,大哭道:“皇上啊!草民实在是冤枉!小民是受人指使才会想对苏公子做哪些恶事的!”
这个时候不管有没有都要找一个人或者是一伙人来背锅,江冷之所以敢对苏安动手,那是因为他知道,苏安想要做的事情官府也不会容忍的,即便自己都动手官府也会除掉他。他之所以先一步动手就是想在官府面前表现一番,自己替官府替豪门除掉了心腹大患,说不定官府会高看他们江家一眼,将来有很多事情就好办很多了。要知道一直以来虽然说商人都是很富有的群体,但商人的身份却排在农之后,也就是说赏人还没有农民的身份高贵。
他们虽然有钱,但是由于商人的身份,官府总是看低他们。自己若是先官府一步解决了苏安,那不说其他商人,他们江家今后在官府眼中很多会与其他商人大有不同。江冷以为苏安是他的一次绝好的机会,但实际上,他对苏安所作的一切成为了自己的催命符。而且这道催命符葬送了整个江家,他知道自己此刻多半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但是他不甘心啊。
刘承业听了江冷的话却是眉毛一挑,冷笑一声道:“居然还有这等事?那你倒是说说你背后究竟都是那些官员,是谁指使你对苏安动手的。是郡府的郡守,还是州府的官员呢?”
江冷闻言一咬牙,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口道:“回皇上的话,是雄安州府的州令孙大人让小民这样做的,他说虽然官府也不想让苏安活着,但是官府来做这件事的话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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