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就给她送了整整一箱子过去。
再是云烬尘。
前几日,那位沈老爷从京城启程返回江南,临行前本想带云烬尘一同回去,让他瞧瞧他母亲年幼时出生长大的地方,但被云烬尘拒绝了。
自沈老爷认亲之后,消息当日就已经被整个侯府上下尽知,很快又漫出府墙,成了满京城热议的谈资。
先前众人还纷纷揣测,这位富可敌国的沈老爷千里迢迢来京寻女,那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究竟是哪位贵女。
谁知谜底揭开,竟惊掉了一地眼球,沈老爷要找的女儿不是旁人,正是永安侯府一个早年就被发卖、早已病逝的姨娘。
这位姨娘虽已不在人世,却留下了一个孩子。
谁能想到,一个在侯府里沉寂多年、无人问津,连外界都鲜少听闻其名的庶子,竟一朝之间摇身一变,成了江南首富的唯一继承人。
有了这层身份加持,侯府上下对云烬尘的态度也彻底变了。
往日里那些轻视的眼神、怠慢的语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清一色的毕恭毕敬,甚至所有人都争抢着去寒芜院送饭浣洗。
毕竟,谁都听说了,沈老爷临走前,特意派人给三少爷送来了一个沉甸甸的箱子,里头装着整整一千两黄金和厚厚数沓银票。
还说让云烬尘只管随便花,不够了便给外祖父写信。
这可是整整一千两黄金和不知数额多少的银票啊!谁能不上赶着去讨好。
毕竟,要是能讨好伺候好三少爷,如今的三少爷随便赏他们一点什么,也够他们风风光光过阵子,甚至攒下养老的本钱。
当然,下人们态度的转变,也藏着几分愧疚。
毕竟,郑姨娘的冤屈隔了这么多年才得以昭雪,他们当年那些横眉冷对、明嘲暗讽,何尝不是在肆无忌惮地对人施加伤害。看到云烬尘,又如何能不心虚。
然而当天晚上,云烬尘就将那装着黄金和银票的箱子,捧到了云绮面前。
面对满箱晃眼的金锭,云绮倒是半点波澜也无,只懒洋洋地抬眼扫了一下。
她总算可以说出那句话了。
她这人对钱没兴趣。
毕竟,她现在的钱已经多得花不完了。
还有祈灼。
那日马车内的缠绵欢爱过后,这些日子她和祈灼一直没能再见面,祈灼在宫内抽不开身。
楚宣帝已下旨,要封他为祁王,赐他府邸,册封大典定在了十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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