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闻言,神色微沉:“朕当年便说过,要倾尽国力为你诊治,为何这腿疾却迟迟不见痊愈?”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箫玦是他最为器重的弟弟,当年若不是为了护他,也不会落下这般病根,这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陛下不必自责。”箫玦语气平静,“伤病之事,自有天意,臣弟早已看淡。”
“胡说!”箫衍沉声道:“你是大曜的靖王,是朕的弟弟,朕绝不能让你一辈子困于腿疾之证上!”
他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终落在楚微月身上:“王妃远道而来,想必也听闻了玦儿的腿疾,不知你家中可有什么特殊的调理之法?”
楚微月心中一动,她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既是为箫玦治病,也是为自己在靖王府、在大曜站稳脚跟的机会。
但她也明白,太医们尚且束手无策,自己贸然开口,难免会引来质疑,甚至可能被认为是哗众取宠。
犹豫片刻,她还是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臣媳自幼跟随祖父学医,略通医术,尤其对骨科瘀堵之症有所研究。方才听闻李太医所言,臣媳斗胆,想为殿下看一看腿疾。”
此言一出,厅内众人皆惊。
李太医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王妃此言差矣,靖王殿下的腿疾,臣等日夜钻研,尚且难以攻克。王妃不过是闺阁女子,所学医术想必只是皮毛,岂能轻易妄言?”
其他几位太医也纷纷附和,显然对楚微月的医术并不信任。
楚微月并未动怒,反而从容应答:“李太医所言极是,太医院人才济济,臣媳不敢班门弄斧。只是祖父曾传下一套独特的针灸之法,专解深层经络瘀堵,臣媳愿以性命担保,若能一试,或许能为殿下带来转机。”她目光坚定,语气诚恳,没有丝毫退缩。
箫衍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化为探究。他知道楚微月的祖父是南楚有名的神医,当年曾救治过不少王公贵族,想来楚微月也不会是信口开河。
再看箫玦,他神色淡然,似乎并不反对。
“好。”箫衍沉吟片刻,最终拍板:“朕便信你一次,玦儿,你愿意让王妃一试吗?”
箫玦抬眸看向楚微月,墨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缓缓点头:“既然陛下信任王妃,臣弟自然无异议。”
得到应允,楚微月心中松了口气。她走到箫玦身边,示意墨尘将他的裤管卷起。露出的腿部肌肤苍白,靠近膝盖的位置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想必就是当年受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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