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的理由,躲在房间里,减少与外界接触,既方便准备政变,也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在您的衣物上,涂抹了能中和‘关达雷奥’残留的香料,用魔法锁住了气味,不会被人察觉。”蒂莫娜补充道。
我自己也能用魔法控制身体状态,可“关达雷奥”的危害到底是通过吸入烟雾,还是皮肤接触,我们至今没能完全确认,只能做到万无一失——不让它有任何接触到我身体的机会。
“你未免也太谨慎了,有点保护过度了。”我无奈地笑了笑。
“保护陛下的安全,本就是臣的职责……若是陛下觉得麻烦,臣以后调整便是。”
“不用调整,这样我也能更安心。”
我放下茶杯,抬头望向门口——沃德伯爵已经带着查姆诺伯爵走了进来。查姆诺伯爵看起来年纪不算大,面容俊朗,眉眼间的轮廓,与薇拉·西尔维有几分相似,一眼就能看出两人是父女。
说起来,自从薇拉·西尔维身上的控制魔法被解除后,她似乎长开了些,模样比之前更显成熟,也多了几分活力。
“查姆诺伯爵,快请坐。”我起身示意,语气平和,没有摆出皇帝的架子——此刻的我,更需要的是“拉拢”,而非“威慑”。
对巴尔萨泽而言,配合我发动政变,或许还有其他选择;但对查姆诺伯爵来说,他没有退路——站在我这边,是他目前唯一的出路。
而且我很确定,查姆诺伯爵一定会选择站在我这边,因为这是“对他最有利”的决定。
我早已分析过他的处境:若是他不站在我这边,继续率领讨伐军对抗瓦伦公爵,一旦战败,他作为主帅,必须承担所有责任,最坏的结果是被剥夺领地和头衔,甚至丢掉性命;即便打赢了,结局也只会更惨——首相和摄政派的派系斗争会再次激化,而他身为“被首相任命、却被摄政派包围领地”的中立贵族,只会再次陷入孤立,甚至可能在回领地的路上,被摄政派派人暗杀,永绝后患。
他这次能顺利来到帝都,不过是因为首相和礼部尚书为了对抗瓦伦公爵,暂时达成了休战协议,摄政派放松了对他领地的包围,他才有机会脱身——说白了,查姆诺伯爵就像一条被豢养的猎犬,“瓦伦公爵”这个“猎物”的存在,才让他有了存活的价值;一旦“猎物”消失,他就会被首相和摄政派视为“无用之物”,随意处理掉。
那么,查姆诺伯爵该怎么办?留下“猎物”瓦伦公爵?显然不可能,他已经被任命为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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