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提醒:无论私下还是公开场合,陛下都不要向臣民暴露太多‘真实的自己’——就像刚才与薇拉小姐传音,若是被外人知道陛下‘如此重情’,日后可能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用情感牵制陛下。”
啊,他是在提醒我“皇帝的威严”。确实,帝王太过显露私人情感,容易被视为“软弱”,也会给敌人可乘之机。
“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分寸。”我郑重应下——说白了,就是要守住“皇帝的姿态”,不能让人看出我内心的柔软。
“对了,沃德伯爵,关于先皇和我父亲(前太子)的死因,你之前在民众中散布的那些‘流言’,有后续吗?”我话锋一转,问起了另一件事。
“回陛下,流言已经在帝都民众中传开了,反响比预期的好。”沃德伯爵回答,“只是臣有些疑惑,陛下为何要特意散布‘首相和礼部尚书可能谋害先皇与前太子’的流言?似乎没有必要。”
他不知道的是,我还从巴尔萨泽那里听说,现在帝都民众对我的印象,其实不算差——因为大家都听说“前太子(我父亲)深得民心,却被首相和礼部尚书害死”,相比之下,我这个“被架空的小皇帝”,反而更让人同情;而首相和礼部尚书,早已成了民众眼中“暴虐、弑君的奸佞”。
“不是没有必要,反而很重要。”我解释道,“你继续按之前的计划推进,让流言慢慢发酵,但记住,从今天起,不要再主动散播新的内容了——点到为止即可。”
“臣明白,这就吩咐下去。”
操纵舆论这件事,我并不觉得是“坏事”。若是放任流言随意传播,只会滋生更多谣言和恐慌;在民众教育尚未普及的当下,适当引导舆论,让大家知道“谁是敌人、谁值得信任”,反而能稳定民心,为日后我掌权打下基础。
……当然,即便我这样辩解,也知道“操纵信息”终究有争议,无法被所有人接受。若是放在前世,我大概率会反对这种做法;但现在身处帝王之位,有些事,不得不做。
“对了,首相和礼部尚书,应该也听到这些流言了吧?他们没什么反应吗?”我追问。
“臣确信他们已经知道了,但他们没有采取任何压制措施。”沃德伯爵回答,“臣想,他们大概也明白,此刻若是强行压制流言,只会‘此地无银三百两’,让民众更加怀疑,反而得不偿失——毕竟他们现在的精力,都在应对瓦伦公爵和法比奥的军队上,没心思管这些‘民间流言’。”
果然如此。他们现在自顾不暇,连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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