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从不觉得,娜丁是个无能的人。”
在宫里和娜丁相处的这几年,我早就看清了她的特质:她年纪不大,比起罗莎莉亚的沉稳、蒂莫娜的干练,确实还有很多不足,甚至有些莽撞。但她最难得的,是那份“敢想敢做”的勇气。
她敢主动进宫,指出我的不足;敢为了克服对骑马的恐惧,一次次摔下来又重新爬上去;即便知道首相和摄政派的贵族们对瓦伦家族充满敌意,仍能耐心留在宫里,默默关注局势。
她从来都不是会被一次挫折打垮的人——不会因为被关押,就彻底放弃希望。
“我这里有一项任务,想交给你做。希望你能答应我。”
“……是帮我逃跑吗?”娜丁抬头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待。
“别误会,我不是来救你‘脱困’的好人。”我坦诚道,“这是一项任务,一项只有你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我才来见你。”
我不能骗她,是我让她陷入了这般境地,如今又要让她承担风险,至少该坦诚相待。
“我放你离开,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为了帝国。”我语气坚定,“如果我这次的计划失败了,你会被首相他们处死,我也活不了。所以,我们没有退路,只能全力以赴。”
或许这番话会让她怨恨我,但我不在乎——比起虚假的安慰,坦诚的风险,更能让她清醒。
“这项任务很危险,甚至可能危及生命……不,它关系到整个帝国的未来。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接受吗?”
听到“只有你能做到”“关系到帝国未来”,娜丁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眼底的绝望被坚定取代。
“你需要我?”
“是的,只有你能做到。”
“我接下了。”
她的声音不再虚弱,清晰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好,看来这项任务,交给她没错。
“天一亮,查姆诺伯爵麾下的讨伐军就会陆续离开帝都,到时候帝都的守卫会出现空档,局势也会有些混乱——你就趁这个机会,悄悄离开帝都,把这封信交给你父亲,瓦伦公爵。”
我顿了顿,解释道:“瓦伦公爵的军队里,说不定有首相或摄政派安插的眼线,所以这封亲笔信,绝不能被除了你父亲之外的任何人看到。但你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有你,能确保亲手把信交到他手里。”
“如果路上被讨伐军的人抓住,肯定会被搜查;而且那些雇佣兵素质参差不齐,万一遇到坏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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