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躬,语气里满是笃定。
我点点头,补充道:“不过,还有一点。”
“如果最终没能在现场就地处死他们,而是成功生擒,那后续的审判就交给你们,但最后的行刑,我要亲手来——这两个人,欠我的、欠帝国的,必须由我亲手讨回来。”
毕竟,他们谋害了我的祖父(前太子),把我当作傀儡操控多年,还折磨了薇拉、娜丁等人,这份仇,我必须亲手了结。
思绪回笼时,首相和礼部尚书已经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正按照皇室礼仪,深深低下头,向我鞠躬——他们的动作看似恭敬,眼神里却藏着掩饰不住的傲慢,仿佛不是在“为皇帝加冕”,而是在“完成一场掌控皇权的仪式”。
……他们的腰间,果然都佩着剑。
我不清楚他们的剑术如何,是只会摆样子,还是真有实战能力,只能保持着高度警惕,目光紧紧盯着他们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松懈。我在心里默默盘算:等他们起身的瞬间,就是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我必须抓住那个间隙,一击毙命,不给他们拔剑反抗的机会。
我悄悄从王座上站起身来。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刻意放慢动作,身体还微微晃了晃,装作“不习惯穿厚重礼服、起身有些费力”的样子,维持着往日的怯懦姿态。
就在他们低头、视线避开我的瞬间,我右手迅速伸到身旁的圆桌上,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剑柄,确认牢牢握紧后,轻轻将剑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目光依旧落在两人身上,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他们终于缓缓抬起头,刚想开口说加冕祝词,目光就落在了我握着剑柄的右手上——两人瞳孔骤然收缩,都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脸上的傲慢瞬间被错愕取代。
那一刻,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贵族们的低语声、远处隐约的呼吸声,都变得模糊。我左手猛地用力,扯掉了裹在剑身上的紫色布料——沃德伯爵特意选了质地轻薄的布料,一扯就开,锋利的剑刃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现在回想起来,沃德伯爵或许从一开始,就笃定我会选择“就地处死”,所以才提前准备了这么方便的布料,为我节省时间。
我的剑术不算好,之前和蒂莫娜练习时,从来没有赢过她。所以,我不能靠剑术硬拼,必须借助魔法,确保一击致命。
这把被用来替换“瓦斯塔特”的“次圣剑”(剑坯),此刻成了我最有力的武器。我悄悄将体内的魔力注入剑身,原本沉寂的剑刃,瞬间被魔力包裹,泛起一层淡淡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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