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即便瓦伦公爵本人同意和解,他的部下也绝不会允许“昔日敌人”从自己阵前穿过,直接前往帝都。
无奈之下,我只能下令让两支军队同时行动:查姆诺伯爵麾下几乎全由雇佣兵组成的军队,向帝都南侧进发;瓦伦公爵与法比奥率领的部队,则向帝都西侧移动。
之所以选择这两个方向,是因为帝都南侧与西侧的防御工事本就坚固,便于军队驻守;反观东侧,城墙尚未完工,防御薄弱,且双方停火才几天(严格来说甚至未曾交战),贸然前往东侧容易引发误会,暂不适合作为汇合点。
瓦伦公爵在卫兵的护送下穿过皇城大门时,受到了市民的热烈欢迎。这或许是因为我在演讲中明确称他“并非叛徒”,让民众对他产生了好感;但更重要的是,他当年担任元帅时,曾多次率军击败外敌,本就深受民众爱戴——能为国家带来胜利的指挥官,永远会被人民铭记。
此次觐见,我要迎接三位关键人物:瓦伦公爵、查姆诺伯爵与法比奥。
觐见场地并未选在举行加冕仪式的宫殿,而是选了六世皇帝爱德华三世时期用于举办社交聚会的宫殿,暂时将其用作“觐见室”。加冕仪式的宫殿位于皇宫深处,地理位置偏僻,使用不便;更重要的是,那里至今尚未“清理”——逮捕贵族时发生了不少流血事件,且宫中许多工作人员曾依附首相或摄政派,难以信任,清理工作进展缓慢。
这场觐见安排得颇为仓促,好在各项准备还算周全。值得一提的是,殿内摆放的王座,是第四任皇帝爱德华二世曾使用过的旧王座——它装饰最为简洁,却透着一种优雅与庄重,坐感也更为舒适。
我坐在稍高的“上座”位置,静静等待三人行跪拜礼。或许有人会觉得,俯视着他人等待行礼太过傲慢,但“先登王座、等候觐见”本身,就是帝国礼仪中对皇帝最高的敬意。
此前我身为傀儡皇帝时,所有人都无视皇室礼仪,这些“帝王之礼”早已名存实亡。正因如此,如今为了树立皇权威严,我必须刻意展现出“皇帝的傲慢”。在这种场合故作随和,只会被视作软弱——熟悉往往滋生轻蔑,唯有保持适当的距离与威严,才能让他人敬畏。
换句话说,从今往后,我要彻底扮演好“强势皇帝”的角色。
丹尼尔·德·皮尔斯(“艾因的讲述者”首领)负责宣读三人的姓名与头衔。按惯例,这一职责本应由首相担任,但目前首相之位空缺,在这种情况下,便由高阶神职人员接任。
“诸位免礼,请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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