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卡迪纳尔一片安宁,丝毫看不出这里刚经历过一场清洗贵族的权力更迭。
之所以能如此平静,原因有三。其一,我用了一周时间对被捕贵族进行审问,而非急于定罪处决。若是只为泄愤惩罚,我早就启动正式调查、开庭审判了;正因为我放缓节奏,那些没参加加冕典礼的男爵、骑士等低阶贵族,才选择按兵不动,静静观望局势变化,没贸然站队。
其二,商人阶层也处于观望状态。前首相(拉乌尔公爵)与前礼部尚书(阿基卡尔公爵)虽已被褫夺爵位,但受他们庇护的商人仍心存警惕,不愿与新政权合作——可我并未对他们采取打压措施,毕竟帝国的经济运转还需依赖这些商人,没必要将潜在盟友推向对立面。
其三,市民们因之前的广场演讲,对我十分信任,配合度很高。但这份信任极其脆弱,一个失误就可能彻底颠覆他们对我的印象,因此他们才是我们最需谨慎对待的群体。
唯一陷入混乱的是西方教会,眼下插手只会引火烧身,我决定暂时搁置,先让他们内部纷争——要根治教会腐败,彻底改革势在必行,不如等他们内斗到无法收场,意识到唯有皇帝介入才能平息时,再出手整顿。
就在这平静之下,两则重磅消息几乎同时传遍帝都:
前拉乌尔公爵的长子、骑兵队长西吉斯蒙德·德·范·拉乌尔,宣布继承拉乌尔公爵爵位;
随后,前阿基卡尔公爵的次子、现任阿基卡尔-杜德奇侯爵奥古斯都·德·阿基卡尔,也宣布继承阿基卡尔公爵爵位。
更重要的是,两人均公开宣称“反抗皇帝暴政”,正式起兵。
帝国的内战,就此拉开序幕。
得知西吉斯蒙德与奥古斯都继位起兵的消息后,我召集了返回帝都的瓦伦公爵、查姆诺伯爵,以及财政大臣努巴尔伯爵、间谍首领沃德伯爵,还有新晋拉米特侯爵的法比奥。
此次集会的目的,并非商讨如何对抗叛军,而是要对被关押的贵族进行公开审判——只有先稳定内部秩序,才能集中精力应对外部叛乱。
众人在指定席位坐定后,我敲响木槌,宣布审判开始:“朕以皇帝之名,行使最高司法权,本次审判正式开始。”
或许有人会质疑“此时审判是否过于拖沓”,但实际上,我们早已制定计划:一边用审判拖延时间,一边暗中为对抗拉乌尔、阿基卡尔两派叛军部署兵力,双线并行互不耽误。
除了参与审判的五位核心贵族,还有两位特殊人物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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