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皇帝;但若皇帝能承诺保障他的安全与领地稳定,他愿意遵照命令派兵支援。
……这人倒是写得直白。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处于“危险”之中。
“新任埃塔克伯爵今年多大?”
“与陛下同龄,十三岁。”
又是一个“少年领主”。我也曾被人称为“少年皇帝”,多少能理解他的处境。
“或许他的处境与朕有所不同。”
“陛下,臣有一事担忧:这位新任埃塔克伯爵,会不会也是个傀儡?”
关键在于,那些隐瞒老伯爵死讯的封臣中,是否有人早已暗中夺权?这位年轻的伯爵,或许不像我当初那样只是“傀儡”,甚至可能已被囚禁、关押……最坏的情况,恐怕早已遇害。
“这封信中的说法,很可能只是个幌子。据我们所知,这位年轻伯爵去年确实还在世,但目前具体状况不明。不过,即便如此,我们也应充分利用这次机会。”
嗯,我同意沃德伯爵的看法。
身处类似的境地,我多少能理解那个少年的感受。若他真的被封臣操控,想必也对那些人恨之入骨。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因个人情感影响帝国的决策。
“朕明白。可以接受他的条件,但无需他亲自前来帝都,派代表即可。”
“臣会立刻通知瓦伦公爵。另外……”
帕拉丁·沃德伯爵停顿了片刻,这反常的犹豫让我有些疑惑,他才递出手中另一卷羊皮纸:“这是第二封特殊回复,来自前首相派系的核心贵族——马尔多萨侯爵。”
马尔多萨侯爵在首相派系中的地位,仅次于拉乌尔公爵家族。前太子让的父亲(诺恩·德·阿勒曼)的一位妃嫔——也就是前摄政王的支持者之一,便是马尔多萨侯爵的女儿。可见马尔多萨侯爵出身显赫,权势极大。
“这是马尔多萨侯爵递交的效忠信。”
“朕明白了。”
与沃德伯爵的凝重不同,我脸上并无太多波澜。
马尔多萨侯爵选择放弃大公联盟,理由不难猜测:以他的显赫地位,绝不可能接受向拉乌尔这位“新晋大公”臣服;或许他觉得自己在大公联盟中未被重视,作为派系二号人物,却没有获得相应的权力;也可能是因为他憎恨前摄政王(毕竟摄政王曾囚禁他的女儿),无法接受与摄政派系残余势力结盟;又或者,仅仅是他判断我们这边更有可能获胜。
我能想到的可能性,大致就是这些。
信中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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