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五十里设一“隐仓”——地窖藏粮,覆雪伪装;
仓主由本地猎户担任,青鸟网络联络;
若一仓被毁,相邻两仓可支援。
更绝的是“活体补给”——向牧民购耐寒羊群,随军而行。“吃肉喝奶,皮做帐篷,骨熬胶水修械。”
防御上,巴勇设“三眼哨”:
前哨:影踪队潜行十里探路;
中哨:鹰队高空瞭望(古丽驯养猎鹰传信);
后哨:岩盾营断后,布“假营地”诱敌。
实战推演那夜,风雪交加。
向拯民命人模拟行军:
主力三千,分五营,昼伏夜出;
蒸汽雪橇运重炮部件;
鄂伦春向导带路,避哥萨克巡逻区。
推演至黑水河,突发“哥萨克夜袭”。
巴勇急调后哨反击,却见小石头启动“声东击西”——蒸汽机故意鸣笛,引敌扑空,主力从侧翼包抄。
“成了!”众人欢呼。
可向拯民却盯着地图一角:“若伊万弃堡,逃往更北的据点呢?”
覃玉早有准备:“已联络朝鲜义兵,在图们江设伏。他们恨沙俄入骨,愿为先锋。”
最感人的是边民的回应。
那名曾被救的老汉,带全村青年加入“向导团”;
鄂伦春猎户献出祖传“雪地呼吸法”(防白毛风窒息);
连古丽的猎鹰,都学会辨双头鹰旗——见之即鸣。
“这不是华夏军东征,”向拯民对众人说,“是东北百姓,带我们回家。”
冬至那天,誓师大会在天山校场举行。
不披红挂彩,每人领一份“东征包”:
驼绒衣(天山产)、
防冻膏(济世堂制)、
糯米饼(李三特供,耐存三月)。
向拯民站在高处,声音穿透寒风:“此去东北,不为开疆,只为护家。每一寸雪,都是华夏的雪;每一滴血,都是同胞的血!”
雪魄卧在点将台上,任战士摸它额头。月光下,蒸汽雪橇的铜管、猎鹰的羽、火铳的膛,交相辉映,如一支沉默的远征军。
夜深了,向拯民独自巡营。
蒸汽机低吼预热,马厩传来轻嘶。他摸着小石头递来的路线图——上面密密麻麻标着隐仓、哨位、水源。
而在他的笔记本上,最新一页写着:
行军如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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