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司宴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睥睨江词一眼,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碾磨,直到听到他痛苦呻吟的声音,才大发慈悲地松开。
江词紧咬牙关试图站起来阻拦,脚步虚浮着走两步又倒在地上,他脸上浮现戾气,又骂了声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宴抱着元姜消失在眼前。
“妈的。”江词口腔里溢出一股浓郁的铁锈味,他急忙从兜里掏出手机,给父亲打去电话,要来了元姜父亲元修言的电话,打了两次,才接通:“我是江词,元姜的朋友,刚刚在学校的车库,元姜被一个陌生男人带走了。”
“什么?”元修言严肃惊惧的声音传来。
江词强忍剧痛,将发生的事和盘托出:“现在只能调出监控报警,那个男人我见过一次,但并不知道他叫什么,是什么人。”
“我怕他,对学妹居心不轨。”
“我知道了。”元修言挂断电话,头上冒出一大片冷汗,整个人仿若虚脱般喘着粗气,紧忙走出公司,带人赶往学校,调取监控,并报了警。
而江词,在挂断元修言电话后,立马又给自己叫来救护车,直至听到熟悉的救护车声音,才放心大胆地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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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烂尾楼十八楼角落的房间内,这里没通电没装修,只是个水泥建设的毛坯房,破烂又肮脏。
司宴用法术变了一张柔软的白色大床,将元姜轻轻地放在床上,没有窗户他就用法术变出了一张遮光的布,将窗户完全遮住,室内一片漆黑。
他安安静静地守在床边,一声不吭,黑暗中,幽绿得发亮的猫瞳眼神阴冷偏执,直勾勾、阴恻恻地盯着元姜看。
主人已经昏睡五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身上的西装制服被撕裂,左腿的白色丝袜更是被撕烂成一块破抹布,露出雪白紧致的大腿。
黑直浓密的睫毛缓缓垂落,遮住司宴眼瞳翻滚的暗色,他五官轮廓紧绷着,感受着元姜绵长轻缓的呼吸,心中那暴戾疯狂的阴暗想法缓缓平息。
但很快,他就感受到主人的呼吸一紧。
司宴睫毛掀起,眼神冰冷无温地落在床上鼓起的一团上。
主人,醒了呢。
司宴盯着元姜看了良久,对方睫毛微微颤抖,却没有睁开的迹象,他唇角紧绷成一条直线。
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他了吗?
就因为他打搅了她跟那个男人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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