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贬——他们一个个都有才华,都想为国效力,到头来,却都不容于权贵,落得个命运多舛的下场。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有天晚上,杨炯坐在县衙里,喝着闷酒,对着窗外的月亮,喃喃自语,“我们只想写点真东西,只想为百姓做点事,为什么就这么难?”
公元695年,杨炯在盈川任上去世,年仅四十三岁。临死前,他把《王勃集》和四杰的诗稿放在一起,嘱咐下属:“把这些东西好好保存,别让它们丢了。我们虽然走了,但这些诗,这些想法,要传下去。”
杨炯死后,初唐四杰的故事,渐渐成了长安城里的传说。有人说他们是“狂士”,不懂官场规矩;有人说他们是“天才”,可惜生不逢时;还有人说他们的诗“太硬”,不如宫廷诗温柔。
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们的诗,却一直流传了下来。
王勃的《滕王阁序》成了千古绝唱,“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每个读书人都能背;
杨炯的《从军行》“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成了边塞诗的开端;
卢照邻的《长安古意》,让人们看到了长安的繁华与暗流;
骆宾王的《讨武曌檄》,让人们记住了那个敢骂武则天的老人。
多年后,杜甫在《戏为六绝句》里写下:“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那些嘲笑四杰的人,早已被人遗忘,四杰的诗,却像江河一样,永远流淌。
当我们读起“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读起“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读起“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读起“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时,我们想起的,不只是四首诗,更是四个命运坎坷却始终坚守理想的文人。
他们或许没有高官厚禄,或许没有长寿善终,可他们用自己的笔,为初唐文坛点亮了一束光;用自己的命,写了一首属于寒士的悲歌。
就像杨炯在《王勃集序》里写的那样:“龙朔初载,文场变体,争构纤微,竞为雕刻……王勃思革其弊,用光志业。”他们或许没能彻底改变那个时代,可他们的精神,却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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