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的就过了。
去年江彦拜了耿大儒为师,直接离开家去了京城求学。
她也因为去府城请水利大师,结果被突如其来的风雪堵在路上的简陋民宿里,这个年就又对付了过去。
今年弟弟江彦虽然不在身边,但亲爹却是在的,这年自然不能再草草的过了。
于是从腊月二十四日开始,家里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腊月二十四过灶年,(北方腊月二十三日过小年。)扫房子祭灶王。
腊月二十五日打糍粑。
蒸熟的糯米倒进石臼子里,拿木头杵子使劲锤打,直到把糯米捶成细腻的糯米面团。
干这活儿十分需要体力,往往捶上一刻钟,便浑身冒汗。
古法打糍粑
好在江暖家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壮汉。
就连时长空都挽了袖子,亲自下场“嘿呦嘿呦”的捶了一阵。
那薄棉衣服底下喷张的肌肉,看得江暖直冒星星眼,暗道太帅了。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热辣专注直白,竟然被时长空逮了个正着。
他虽未说什么,但那双明亮又带着野性的眸子里,却是闪过明显的笑意。
还有些江暖暂时读不懂的东西。
偷看被人抓包,吓得江暖立即把头转了回来,脸上也难得的有些发烧。
白泽见此,幸灾乐祸的吐槽她:“花痴。”
江暖瞪了它一眼,理直气壮:“千金难买我乐意。本公主不抽烟不赌钱,就好点色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不娶他做压寨相公?”
江暖不客气的敲了它一记:“你上辈子是土匪吗,怎么对压寨相公这么情有独钟。
都说了,那叫驸马驸马。
况且本公主过完年才十六岁,在我前世还属于未成年。
就算要娶驸马,起码也要等本公主成年再考虑这件事,二十岁以后最好。”
“呵,在这个世界二十岁你就成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江暖差点被这破神兽给气死:“你才老姑娘,你全家都老姑娘,快闭上嘴吧你......”
主宠争论间,石臼里的面团已经打好了。
打好后的糯米团,团在干净的案板上。案板上撒了磨得细细的糯米粉。
这会儿就轮到大姑娘小媳妇们上阵了。
洗干净的手打上一层薄油,揪下一团大小合适的糯米面团子,轻轻的在案板上打着旋儿的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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