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的管事速度极快,第二天就在城南处寻了一处不错的二进院子。
镇国公夫人拿自己的私房钱将其买下,准备送给小颜氏一家,算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最后的心意。
奈何小颜氏一家并不领情,趁着一家四口在吃饭的时候,直接带着儿女闯进了花厅。
母女两个又哭又闹的,话里话外都说国公府亏待了他们。
说小颜氏不顾姐妹情分,要把他们赶出去。
连宝簪更是直接扑上来,想要抱时长空的大腿,梨花带雨的自荐要给时长空做妾。
时长空嫌恶的猛的一掌将人拍出花厅,连宝簪当时就吐了血。
小颜氏尖叫一声,扑过去抱起女儿,指着时长空的指尖都在颤抖。
时长空护着江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一家三口:“再敢胡闹,杀无赦!”
镇国公时不识更是勃然大怒:“公主面前休得放肆,惊扰了殿下,你们一家三口的命都不够赔的。
你我两家本就没多少情谊,收留你们,不过是看在去逝的岳父岳母的面子上。
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好歹,这点子情分也不必要了。
来人,把这几个给我绑了,连夜丢出京城去。
记住国公府的东西一件也别让他们带走。”
“是”。
下人们早就看这一家三口不顺眼了,立即一拥而上。
将这一家子连带他们带来的几个奴仆全给绑了个结结实实。
堵了嘴,连同他们放在莱芜院里的行李等,一起塞进了马车。
快马加鞭的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了京城大门。
镇国公夫人的贴身嬷嬷亲自跟车出来,指着小颜氏的鼻子大骂:“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自觉。
低调一点,没人说你什么,还真把自己当国公府的主子了。
挑拨离间不说,竟然还敢闹到公主殿下跟前,当真是不知死活。”
骂完了小颜氏,又骂半死不活的连宝簪:“下作的东西。
咱们家将军娶的是镇国公主。公主是君,驸马是臣。
大景自开国以来几百年间,只有公主养面首,没有驸马纳妾的。
你这小蹄子昨儿擅闯公主和将军的院子不说,竟还敢当着公主的面说这样的浑话。
你是生怕我们国公府日子太好过了。”
骂完了这两个女人又指着连宿旬骂:“还有你。
白瞎了这么大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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