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的信鹰,让我配合着演戏。
为免李云鹤的鹰犬察觉到不对劲,让我们演的越真越好。所以就.....”
“就把我一起给算计进来了是吧。哦,不对,还有一个洞玄子大师。”江暖简直快要气死了。
想到自己一路上流得的那些眼泪,受得那些锥心之痛,只觉得自己一片真心全都喂了狗。
她叉着腰在御书房晨来回踱了好几圈,戒尺指着几个大男人。
气得前世的词儿一堆一堆的往往飚:“你们都是好演员,好导演。
奥斯卡都欠你们每人一座小金人。
从现在起,一个月内你们谁也不许跟我说话。
一个月后,本公主看心情再决定要不要原谅你们。”
她转过头,恨眼的指着时长空:“尤其是你,这半年你就睡书房吧!”
说罢,转头就走,然则没走两步就:“哇——”的一声哭出来,她是真的难受。
江暖边哭边控诉:“你们真是太混蛋了,你们知道我有难过吗。
我做了十几年的孤儿,当了十几年的野丫头。
好不容易才享受了几年有爹爹有哥哥的好日子,差点又没了。
我从来没有那么恨一个人,那个李云鹤都快被被我剁成肉燥子了——哇——
我当公主前顶多杀过鸡,当了公主后杀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凶残,都快成刽子手了......呜呜”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几天的情绪竟然那么容易失控。
一群男人吓坏了,时长空连忙上前想要安慰她。
结果,手刚刚碰到她的肩膀,江暖便一头栽进了他怀里,人事不知。
时长空大惊失色,连忙抱住她唤:“暖暖,暖暖,快叫太医,叫太医来——”
明光帝也跟着吼:“去叫御医,叫御医过来。”御书房里瞬间乱成一团。
御医被亲卫架着,往昭阳宫飞跑,魂儿都快跑没了。
到了地儿给江暖一把脉,吊在半空中的心瞬间落回到了胸腔里。
“哦,宸曦公主没事,这是因为怀了身孕。
又多日的奔波劳累,加之情绪大喜大落这才一时受不住晕倒的。”
时长空有些呆:“身孕?我这是又要做爹了?”
御医乐呵呵的:“恭喜时将军了。不过,今后最好是别再让殿下生气,这样于胎儿不利。”
“要喝些安胎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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