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屋外却没有任何回应,仿佛刚才那声狼嚎只不过是幻觉一般。
“符离渊,大家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你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性子。罢了,既然你不想见面,就算了。”
郑藏义此刻就像是在面对一位性情古怪执拗的老友,诚挚邀请却被对方无情拒绝,只能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转头看着不明所以的沈戎。
“既然有人来接你了,那我就不多留了。沈副所长,再会。”
事到如今,沈戎怎么可能还不明白,对方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自己。
甚至截至目前发生的所有事,都在镇公柳蜃的算计当中。
你红满西要想出这口恶气,就得让我看看你手里的牌。
这才是地道命途的行事作风。
此刻沈戎隐隐明白了,为什么红满西会与狼家,与柳蜃分道扬镳。
错身而过,无事发生,
沈戎撩开门帘,头顶上的月影已经被日光彻底掩盖,消失无踪。
此刻天色大亮,所有涌动的暗流似在此刻彻底平息。
可就在沈戎跨过大门的瞬间,内袋中那枚狼家先锋令牌忽然发出颤动,一条消息自行流入脑海中。
“许虎.”
沈戎身影猛然一顿,回头看向身后。
门帘高挂,却似乎无法挡住他犀利如刀的目光。
郑藏义心有所感,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恶向胆边生,我等你来杀我。”
郑藏义轻声自语,抬手打了个响指。
啪.
昏厥在墙角中的谢逸悠悠转醒,茫然四顾,视线在郑藏义的脸上停留片刻后,方才猛然回神,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
“大人,您听卑职解释,我真不知道沈戎在我身上动了手脚,也什么都没告诉他”
“我知道,你不必紧张。”
郑藏义轻声安抚对方:“从今天起,你全家就搬到内调科去住,这样沈戎就不敢再来找你的麻烦。”
“多谢大人。”
谢逸闻言大喜,脚下一软,直挺挺跪倒在地,对着郑藏义千恩万谢。
“其实在内调科的五名队长当中,我最欣赏你,所以才没有让你掺和进这些事情。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好好帮我看管好内调科,盯死城里所有的风吹草动,记住了吗?”
“卑职记住了。”
郑藏义满意的点了点头,负手踱步到神堂深处的香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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