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什么接?我没腿吗?”明皇从位置上起身,朝他走来,随后停在他面前,拿手指着她脑门,“陆绥有什么不好?他又比你差在哪儿?年轻有为,配不上你家女儿是怎么呢?”
沈淮山一听这话,那是不太乐意。
但没敢表现出来。
只是重重叹息一声,抬手抹了一把眼睛。
“皇上,您是不知道,我家那个逆女,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追着相国寺那秃驴跑了……”
他一把辛酸泪,“您说臣怎地如此命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宝柒回来了,全家团圆,宝卿又丢下我们跑了……”
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
明皇的确挺同情他的。
“这孩子还真是挺不让心省心的。”
“不过话说回来,那相国寺的主持,仪表堂堂,长相十分俊美,你家宝卿还是有眼光的。”
沈淮山眼泪一收。
他看着明皇,嘴角抽了抽:“您这话是真的吗?他可是和尚……”
“抱歉,抛开和尚这一点来说,他还是不错的。”
沈淮山当即暴走。
明皇大笑不止。
两人仿佛又回到二十多年前。
他是出身尊贵的皇子,他是京中肆意张扬的小将军,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斗嘴,跑马听戏……好不自在。
好在,岁月不在,人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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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绥也收到了请帖。
沈淮山虽然觉得他配不上自己的小柒,但抛开这个暂且不提,他是小柒的救命恩人。
因此,这帖子是第一时间送到了陆绥手里。
陆绥也第一时间让人准备了厚礼。
五月二十这一日,天气晴好,花香满园。
姜月窈一早就被金子给咋咋呼呼醒了。
“姑娘姑娘,夫人刚派人送了好看的衣裳来,你快起来穿给属下看看。”
姜月窈拉高被子,将自己蒙起来。
她好困。
昨天从‘千味楼’回来不早,又被父亲母亲拉着说了好一会儿话,回到宝珠楼,还没洗漱完就已经哈欠连天。
最后头发还没干透,她就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这会儿听到金子叫她起床的声音,总觉得自己刚睡下没多久,怎么就天亮了?
金子一把扯过被子,然后去挠她脚底板。
姜月窈最怕痒,整个人被痒得一个激灵,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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