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肯定有我的门路,保证亏不着自己家。
这两瓶蜂蜜,您和奶奶每天冲水喝一点,最是养人。
麻花给弟弟妹妹们分分,他们也该甜甜嘴了。”
他的话语诚恳,带着强烈的自信,仿佛一切难题在他面前都已迎刃而解。
爷爷阳汉章仔细端详着孙子。
眼前的少年,面容虽仍带着些许稚嫩,但眉宇间那份沉稳、眼神里那份从容与决断,却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联想到,他刚才对付地痞时那狠辣利落的身手,以及之前不声不响就租下宽敞院落、安顿好长子一家的能力,老爷子心中明白,这个孙子早已非池中之物,或许真的有了常人难以想象的际遇和本事。
他心底的疑虑虽未完全消散,但终究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不再就此事多言,只是用力握了握孙子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奶奶早已喜滋滋地将蜂蜜瓶和大麻花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怕人抢走似的,嘴里还在不住地念叨着光明的好,脚步轻快地走向里间,显然是去找地方,要将这些“宝贝”仔细藏匿起来。
二婶和三婶见状,也赶忙帮着将米面归置到矮柜里,动作麻利,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
阳光明看着奶奶那毫不掩饰的喜悦,以及二婶三婶那期盼中带着几分讨好的眼神,心中了然。
在这些最基本的生存需求面前,这些实实在在的粮食和稀罕吃食,确实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润滑剂”,能够迅速拉近因往日贫寒和琐事而产生的隔阂,暂时维系住这份脆弱的家庭温情。
然而,他心中最为记挂的,依旧是爷爷在此居住的长远安危。
今日之事虽已解决,但难保不会有其他眼红之人,或是那两个地痞伤好后,贼心不死,纠结同伙前来报复。
这大杂院人多口杂,环境混乱,终究不是安养天年的理想之地。
趁着奶奶在里间藏东西,二婶三婶去厨房烧水的间隙,屋里暂时只剩下他和爷爷两人,阳光明神色一正,说道:
“爷爷,您也看到了,这边人多眼杂,龙蛇混杂,安全实在堪忧。
今天能打跑两个,明天未必不会再来三个、五个。我还是不放心。
要不,您和奶奶还是搬到我那边去住吧?那边独门独院,清静也安全,我也好就近照顾您。”
阳汉章看着孙子眼中毫不作伪的关切和忧虑,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暖流与酸楚交织。
他何尝不向往与长子、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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