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驯服的人。”
短暂停顿后，她笑了下：“还有那个总说我懒，却替我算清每一步的人。”
全场掌声雷动。
陆砚之坐在屏幕前，看着直播画面里她的笑脸，也跟着扯了下嘴角。
他拿起手机，回了条微信：“看来我的论文能拿优了。”
顾晚舟那边几乎是秒回：“不，是我们的战争胜利了。”
他盯着这句话看了两秒，正准备回复，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小唐发来的截图：微博热搜前十，#顾晚舟最佳女演员# 高居榜首，后面跟着 #她时代入围主竞赛#、#中国女性无需讨好#、#陆砚之团队神预测# 等联动词条。
他关掉聊天框，合上电脑。
房间里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声音。
他解开领带，松了半颗衬衫扣子，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连续几个月的高强度运作，终于在这一刻画上**。
楼下传来欢呼声，应该是庆功宴开始了。
林姐在群里发了张照片：顾晚舟抱着奖杯坐在香槟塔旁边，脚上那只高跟鞋还在晃。
有人问：“陆老师什么时候下来？”
林姐回：“让他歇会儿，这人刚把自己当人形服务器用了三个月。”
陆砚之没看群消息。他闭着眼，手搭在额头上。
片刻后，手机再次震动。
他睁开眼，拿起一看。
是新的热搜词条加载提示。
他点开。
第一条写着：【某顶流男星机场怒摔行李箱】
他看了一眼，没动。
第二条：【赵氏资本前员工爆料内部账本】
他眉头微皱，还是没点开。
第三条：【戛纳红毯某导演疑似醉酒闹事】
他把手机倒扣在桌上，重新闭上眼。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刚刚打赢一场战争。
得先喘口气。
顾晚舟在庆功宴上举起香槟杯，对着镜头晃了晃。
林姐凑过来问：“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她摇头，咬开薯片包装袋，“他现在肯定在睡觉。”
话音刚落，手机亮了。
是一条未读微信。
她点开。
只有两个字：
**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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