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拿来做垫脚石。
她随意示意保镖堵上他嘴,绑进船舱。
阿海看了看地上那个被降央揍的半死的男人:“梅姐,这个该怎么处理?”
常梅看了一眼甲板上被剁下来的一截手指,淡淡道:“按原计划办。”
这一晚,苏糖陷入了梦境。
她梦到了前世的降央被人砍的面目全非,浑身是血。
“降央!”
她猛然从梦境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上一片冷汗。
听到声音的梅朵,立刻推门走了进来:“小糖,你还好吗?”
“阿妈,丹增回来了吗?”
“还没有。”
“天亮了吗?”
“小糖,还没亮呢,阿妈陪你再睡一会儿。”
梅朵掀开被子,将大女儿拥入怀中,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小糖,降央是个直率、善良的好孩子,佛祖会保佑他平安无事的,别想那么多。”
在梅朵的安慰中,苏糖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丹增披着初冬的冷霜赶了回来。
苏糖见他眼底一片青色,就知道他昨晚也没怎么睡,顿时心疼的给他盛了一碗热乎乎的酥油茶。
等他吃完茶汤,身子暖和过来后,才问道:“公安那边怎么说?”
“有人看到他跟隔壁村寨的羊毛贩子一起上了前往广城的火车。”
苏糖忽然想到了那包广城特产的吃食。
原来那晚他已经做好了决定,是来跟自己道别的,只是自己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谎言。
“阿布,我要去广城找他!”
他已经走了一个月了还没回来,苏糖的心里越发的不安。
丹增抓住她的手,用温热的掌心给她暖着:“小糖,我在部队那边正好接了一个广城的任务,顺道送你过去。”
苏糖很清楚,丹增并不是为了任务才顺道送她,而是为了去广城才特意申请了这个任务。
“阿布,谢谢你。”
“小糖,别这么说,我跟降央打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他的事也是我的事,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平安回来。”
第二天一早,虎子就开车赶了过来。
苏糖把药坊的事情交代给小姐妹,简单的收拾好行李就跟丹增上了车。
梅朵跟帕拉目送着车子离开。
知道那辆军用吉普车在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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