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设在府中花厅,宾客不算多,大多是萧淮瑾的同僚和亲友。
萧之为坐在主位旁的小椅子上,面前摆着那块奶油蛋糕,却没什么胃口,目光一直黏在阮清辞身上。
苏雪和穿了一身正红色锦裙,坐在萧淮瑾身边,笑意盈盈地招待宾客,可那双眼睛,时不时就往阮清辞这边瞟,藏着满满的敌意。
宴席过半,她端着酒杯走到阮清辞面前:“清辞姑娘做的甜食,可真合之为的心意,辛苦你了。跟我们说说,你这手艺是从哪儿学来的?”看似感谢,实则带着刺。
阮清辞起身行礼:“回夫人,奴在扬州时,跟着一位西域商人的厨娘学的。”
“哦?西域商人?”苏雪和挑了挑眉,声音故意拔高了几分,“这雪花酥和奶油蛋糕,可是当年长公主的独门手艺,御厨都学不会,你一个舞姬,竟有此造化?”
这话一出,满座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齐刷刷落在阮清辞身上,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阮清辞强作镇定道:“许是奴运气好,学的做法刚好相似罢了。”
“相似?”苏雪和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衣袖,“我看你根本就是别有用心,说不定是借着长公主的名头,想攀附淮瑾!”
阮清辞侧身避开,正要辩解,就见萧淮瑾起身道:“雪和,不得无礼。”
苏雪和委屈地看向他:“淮瑾,我只是怕有人心怀不轨,对你不利啊。”
“她只是个厨娘,能有什么不轨之心?”萧淮瑾语气平淡,目光却落在阮清辞身上,“坐下吧,别扫了大家的兴。”
苏雪和不甘心地瞪了阮清辞一眼,悻悻地回到了座位上。
宴席结束后,阮清辞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就见萧淮瑾站在院中,月光洒在他身上,身影显得格外孤寂。
“大人怎会在此?”
“苏雪和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萧淮瑾转身,“但曹大人那边的消息,你必须按时送去,这是你留在府中的筹码。”
阮清辞点点头:“奴明白。”
萧淮瑾走近一步,压低声音:“还有一事,你记好。曹大人要查的冰室,里面确实藏着东西,但绝不是谋反的兵器,你要是好奇,自己去看看。”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阮清辞愣在原地。冰室里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阮清辞一边伺候萧之为,一边琢磨着送消息的事,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总觉得,萧淮瑾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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