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
谢思语仿佛已经看到了谢绵绵在侯府受尽冷遇,被下人排挤,被父母兄弟厌弃,最后像丧家之犬一样狼狈离开的样子。
到那时,侯府的一切荣光,依然都是她的。
忽然,丫鬟满是喜悦的声音传来:“小姐!小姐!来福楼给您送来了席面!”
……
文照院。
谢绵绵刚进门,便见齐嬷嬷迎上来,满是关切,“姑娘回来了,晚膳吃得可好?”
她眨了眨眼,回答简洁,“没吃。”
齐嬷嬷脸色一变,“这侯府如此苛待姑娘,着实过分!便是姑娘十年不在府中,也不该这般作践人!”
“无妨。”谢绵绵安慰齐嬷嬷道:“嬷嬷也知道,我本就没指望他们。”
齐嬷嬷满是心疼,“姑娘忙碌一下午,粒米未进,我先去想办法弄点东西给您垫垫肚子。”
“嬷嬷莫急。”谢绵绵想起之前雪球带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听闻王城第一酒楼来福楼能随时送菜上门,正好,嬷嬷一起尝尝这宫外的佳肴味道如何?”
她话音刚落,门外的陈安之便掀帘而入。
不久前还带着怯懦戒备的少年,此刻脊背挺得笔直,一袭青色布衣不掩眉眼间的清亮:“姑娘,来福楼的位置我熟。西街口第三家便是。我前几日帮他们搬过酒坛,伙计都认得我。”
他上前一步,双手垂在身侧,指节微微泛白,努力想体现自己也是可用之人,“这事交给我吧,我去订菜,保管快且妥当,绝不会误了姑娘用膳。”
“我跟他一起去!”连翘的声音从廊下传来,带着想要凑热闹的雀跃。
这种到酒楼置办席面之事,她还未曾经历过,好奇得很,且理由正当,“有我陪着,双重安全。”
谢绵绵看着两人,眼底漾起笑意,“好,你们两个一起。多带些银钱,顺便买些爱吃的糖糕点心回来。”
两人齐声应下,陈安之快步跟着连翘离开。
却不想刚出院门,便见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跑进来,脸上带着惊奇与兴奋:“大小姐,大小姐!来了好多来福楼的人,抬着好几层描金食盒,说是、说是送来的顶尖席面,指名是给侯府大小姐的!”
来福楼?
谢绵绵心念一转,想起那张信笺上的“来福楼”,不觉莞尔。
原来是这个含义么?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猝不及防地涌入心田,冲散了在前厅沾染的寒意与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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