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况再次进攻平阳的消息后就没有再回龙泉寺,暂时住在了静云寺。
两天两夜,她心思沉重,睡意全无。她心里很矛盾,她既恨她的杀父仇人,又怜惜后夏的百姓。如果她不怜惜后夏的百姓,她完全可以看热闹,看呼延况如何灭掉齐野和吴阶。可他又怕后夏的百姓遭到残害,因为历史上曾发生过这样的悲剧,所以,她不能不想到这一切。作为官者,一为生存二为百姓,这是她父亲生前的宗旨。他父亲浴血奋战打退了呼延况的多次进攻,让后夏的百姓安居乐业。现在可好,当呼延况再度进犯后夏的国土时,后夏已能征善战的领兵,不知这是齐野的悲哀还是百姓的悲哀?
那日,苏碧菡与秦江月进行了辩论,虽然勉强达到了统一,但秦江月心中依然愤怒。一个决策,让后夏的百性又陷战火之中。那个昏庸的皇帝若保留苏碧菡的将军位何至于此?呼延况想打后夏,不过是想想而已,哪敢轻举妄动?
“我还是坚持我的主张,静观时变。”
当史长风与他共进早餐时,他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我们不过一介草民,当冲天大火烧到身上我们有什么办法?火是玩火者所为,我们为救火而献身吗?”
在危机四伏的时候,苏碧菡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她的静云寺邻居常胜与如梦娇给他送来了她最爱吃的粘饼和油菜她没有动一口。她在东厢房的小南屋里来回的踱步,从这头走到那头,足足走了半个时辰。她心情沉重到极点,她知道,这次呼延况有可能将后夏灭掉。想到父亲几十年间的浴血奋战,想到父亲的浩然正气她无法再沉静下去。
她来到啸林的大本营说服秦江月及时出手。
“怎么出手?”秦江月冷冰冰地问,“我们有什么能力阻止呼延况的四十万大军?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吗?”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人不在多少而在于智取。我们要想参战的话我们只能智取,而不是正面进攻。”
“怎么智取?”
“分化瓦解从外围进攻。”
“说得挺好,‘分化瓦解从外围进攻’,你能做到还是我能做到?后夏有几个元英?不就一个吗?一个就能打退四十万大军吗?”
这次,秦江月像刚刚出锅的馍馍,热气非常足,不仅烫手还熏手。他不想再迁就苏碧菡的想法,他要告诉苏碧菡一个实底:他不可能像上次那样配合作战了。
“不要小看啸林弟子,他们个个都是英才。我们只要让他们发挥出来他们就会作出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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