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她起身,踱步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佛爷早就在河绵县布局,准备搞沉梦膏的生意,基地就在地下。默爷应是前朝余孽的部下,笃信旧帝那套长生邪说,不知从哪弄来了邪术,想用活人炼药,窃人寿数,年轻力壮的或许被拿去炼药,老弱病残则成了梦花的肥料,再制成这害人的沉梦膏,祸乱四方,敛财无数。”
“而你程二爷,”她回头,“就是他们选中的销售渠道,这用‘人肥’种出来的膏,价格恐怕不菲吧?让我猜猜……四十两一盒?哦,看你这表情,少了。六十?八十?嚯,你们胆子可真大,敢卖一百两一盒!”
程二爷呼吸粗重,面如死灰。
“至于刀爷,”林柚继续道,“不过是你们选中的替死鬼。拉他入伙,看中的就是他手下那群亡命徒和他那点匪名。一旦事发,他就是引开官府注意的靶子,能帮你们拖延时间、转移财物、销毁痕迹。就算他被抓了也无妨,一个外人,死了更干净。”
“我说得可对?”
程二爷瘫在椅上,声音干涩:“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话,无异于承认了林柚所有的推断。
林柚坐回原位,“我说了,我是能保住揽月楼的人。”
程二爷:“好……你想知道什么?”
他已无力反抗。
“他们究竟打算在河绵县做什么?”林柚再问。
程二爷颓然摇头:“……细节我也不全清楚,他们并未完全信我。但偶尔听他们提起……是想把河绵县当作根基,暗中积蓄钱粮人马……”
林柚直接挑明:“哦,想造反?”
程二爷艰难点头:“……是。”
确认他已妥协,林柚干脆下令:“想活,就按我说的做。明天,你想办法带我进他们老巢。出去不用你管。”
程二爷为难:“这……生面孔进去都要严查,恐怕……”
林柚打断:“那是你的事,你自己解决。”她做出送客姿态,“回去好好想。我要休息了。”
“……是,我……想想办法。”程二爷神情恍惚地起身,踉跄着朝外走。
花娘一直等在附近,见他这副模样,迎上前低声道:“如何?我说了她不一般吧?”
程二爷喃喃道:“……哪止不一般……她莫不是能看透人心的妖怪?怎么什么都知道……”
连花娘都不清楚的往事细节,她究竟从何得知?
花娘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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