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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简单的劈、砍、撩!
但在林澈的眼里,这几刀却有着别样的韵味。
福伯的每一刀,都精准无比地砍在了纸人的关节连接处,或者是那团汇聚阴气的命门所在。
嗤!嗤!嗤!
刀光闪过,黑血飞溅。
那几个看似凶厉的纸人,在福伯的刀下竟如豆腐般脆弱,瞬间被肢解,随后燃烧起幽绿色的鬼火,化为灰烬。
“好刀法。”
林澈走出,轻轻鼓掌,“力透纸背,却不伤分毫,专斩阴煞。福伯,你这手解牛刀法,怕是练了几十年了吧。”
“谁?!”
福伯猛地转身,杀猪刀横在胸前,眼中凶光毕露。
待看清来人是林澈后,他眼中的凶光瞬间消散,手中的刀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又变回了那个佝偻着背、一脸慈祥的老管家。
“少……少爷,您回来了。”
福伯搓了搓手,显得有些不安,“老奴……老奴刚才……”
“福伯,不用解释。”
林澈走上前,弯腰捡起那把杀猪刀。
“这是淬了‘断魂散’吧?”
林澈将刀递还给福伯。
“现在这种乱世,谁还没点保命的底牌?”
“只要是为林家出力,你就是我林澈的亲人。”
听到这话,福伯浑浊的老眼中泛起泪光。
他长叹一声,接过刀,似乎如释重负。
“少爷慧眼如炬。”
“老奴年轻时,确实在江湖上混过几年。”
“曾有幸拜入毒手药王门下,做过几年记名弟子。”
“只因后来得罪了仇家,险些丧命,幸得老爷相救,才隐姓埋名,做了个管家。”
“毒手药王?”
林澈心中微动。
这名号他曾在杂书中看过,乃是一位亦正亦邪的江湖奇人,医术高超,毒术更是冠绝天下。
难怪福伯平日里抓药煎药从不出错,甚至偶尔还能在药理上提出一些独到的建议。
“既然是药王高足,那福伯你这一身本事,藏着也是可惜。”
“如今这兰阳县妖魔横行,邪教作祟。济世医馆想要立足,光靠我一人,终究分身乏术。”
“少爷的意思是……”
福伯看向林澈,眼神复杂。
“我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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